一路上優哉遊哉的走走停停,用了將近小半月功夫眾人才到了玄然山腳下,將雪武等人送回無為村的逍遙居之後賢宇等人才準備上山,眾人正要上山之時卻見那山腳知曉停著許多人馬,看那模樣應不是修行界中人,一個個穿盔戴甲倒像是朝廷的官兵,眾人見此情景心下都是一陣疑惑,心說這是什麼陣勢,肖寒風在玄然山修道兩百年也沒見過,
玄然山那玄然宮所在,一般凡人百姓很少到此處來,就算是有人來此也不過是山腳下那無為村裡的村民上山採藥的,那許多年來還從未見過朝廷中人來此,今曰來了那麼多人著實讓人心生疑惑,賢宇等人原本可御空飛行上山的,但他們並未如此還是準備步行看看動向,
賢宇等人走到玄然山底下,那兵士卻伸手攔住了賢宇,賢宇微微皺起了眉頭,卻聽那兵士恭敬的對賢宇道:“敢問道長,道長可是這仙山上的修行之人嗎。”兵士的語氣如此恭敬倒是讓賢宇更是感到納悶,心中雖說疑惑不解但賢宇還是對兵士點了點頭,
兵士見賢宇點頭便讓開了身子道:“請各位仙長入山。”說著那兵士還低下了頭恭敬的立在了一旁,賢宇心下更是疑惑,很顯然這些兵士壓根就沒想阻止賢宇等人上山,
賢宇等人一直走了十多里發現山道兩旁都是站的整整齊齊的兵士,見這陣勢賢宇等人也不再朝前走了,找了個隱蔽之處便御空飛行而去,賢宇等人剛到玄然宮外門,也就是賢宇初次上山之時入的那個看不到的門,此門名為虛無門,幾人剛要入虛無門卻聽耳邊再次傳來了玄仁子的聲音:“爾等速速到玄然殿來……”玄仁子這傳音術是用在所有人身上的肖寒風等人也聽的明明白白,於是一行人又快速朝玄然殿飛去,速度之快猶如流星一般,
玄然大殿之外,賢宇等人落地之時看清門前的陣勢更心中一跳,這玄然殿之外此刻正站著兩排兵士一派九人,站的是整整齊齊一臉的肅殺之意,賢宇等人心中雖說疑惑,但還是抬腿進了大殿,那些兵士與山下的兵士一般沒有阻攔賢宇等人,見到賢宇等人就如沒見一般,
進了大殿賢宇等人又是一愣,只見在玄然子的左手邊此刻又多了一把椅子,那椅子雖不如玄然子的首座,但比玄仁子等人所做的木椅要強上許多,賢宇等人愣神要說也不是因為多了一把椅子,而是這椅子擺放的位置,左為大,此刻那椅子擺在左邊就說明來人比玄然子的身份還要尊貴一些,這東聖浩土之上修行者可說是比凡人高了不只一些,而玄然子乃是玄然宮宮主,其身份就算是在修行界也極為尊貴,比玄然子還要尊貴的人會是誰,
坐在玄然子左手邊的並非是什麼修行之人,這點賢宇等人能清楚的感知到,只見那人眉宇間有著一股英氣,雖說與玄然子這樣的修行界高人坐在一起但那氣勢絲毫部落下風,賢宇等人心下雖說疑惑重重,但還是對玄然子與玄然宮眾位峰主行禮道:“弟子等參見掌門師伯。”玄然子笑著對眾人點了點頭,最後他的目光卻是落在了賢宇的身上,
賢宇幾人起身之後玄然子看了看身旁那人道:“此乃逍遙皇朝皇帝陛下,爾等快快拜見。”
聽了這話賢宇身子猛的一震,肖寒風等人的目光更是齊刷刷的都落在了那人的身上,注視了那人許久,他們的目光卻落在賢宇的身上,逍遙皇朝的皇帝,那隊賢宇來說便非旁人了,
肖寒風等人心下雖說驚訝但還是對著那坐在椅子上的人道:“見過皇帝陛下,吾皇萬歲。”沒錯,坐在玄然子左手邊的人正是逍遙皇朝的皇帝逍遙廉潔,
肖寒風等人對逍遙廉潔行禮逍遙廉潔卻無絲毫動作,此刻他的目光死死的盯在賢宇身上再也無法移開,良久,逍遙廉潔轉頭問玄然子道:“這孩子就是吾兒嗎。”
玄然子看了看賢宇,而後對逍遙廉潔點了點頭道:“不錯,這孩子便是您的皇子。”
逍遙廉潔聽了玄然子的話猛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深吸了一口氣之後便朝著賢宇而去,賢宇此刻也是死死的盯著逍遙廉潔,這個人他從未見過,甚至從來不知世上有那麼一個人,而這個人卻是他的生身之父,賢宇此刻心中很亂,在知曉自己的身世之後賢宇心中就未曾平靜過,雖說每曰與肖寒風等人說說笑笑也很是悠哉,但在賢宇的內心深處依然很是掙扎,試想,原本以為自己是個無牽無掛的乞丐,因緣入道已算的上是上天垂簾,原本想就此逍遙自在過一生,可卻有人告訴知自己是什麼勞什子的皇子,或許換了旁人的話聽了這訊息之後會欣喜若狂,但賢宇知曉真相之後心中卻苦悶不已,要說恨逍遙廉潔他是恨不起來的,逍遙廉潔當年將自己送出皇宮的緣由他自然清楚,若非逍遙廉潔的話他可能會死在叛軍的手上,
但若說賢宇與這逍遙廉潔有什麼父子之情,那更是沒邊的事兒,從賢宇記事開始便只知曉自己有個爺爺,並不知有什麼父母,就算逍遙廉潔是賢宇的生身之父賢宇對他也沒什麼情誼可言,雖說對逍遙廉潔沒什麼情誼,但看著他朝自己走來賢宇的眼神還是極為複雜的,
逍遙廉潔一步步朝賢宇走近,此刻逍遙廉潔的神色雖說鎮定的很,但任誰都能從他的眼中看出一種興奮之意,就好似失落許久的至寶再次回到了自己手中的那種欣喜,走到離賢宇不足一丈之處時逍遙廉潔停住了腳步,他嘴唇動了幾下最終說出了一句:“終於找到了啊。”說完之後便仰起頭看向大殿的頂上,其實他並非是看頂上有什麼而是不讓自己的淚水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