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剩下陳梃書了。
是他寄給自己匿名快遞,監視自己一言一行,甚至黑進攝像頭監視自己的臥室。
這麼一推測,全部都說得通了。
季螢摸著那精緻的刺繡名字,緩緩把帽子戴上後,又走出去。
陳梃書的位置就在不遠處,雖然是側坐著,但餘光可以把整個吧臺收入眼底。
季螢端了杯咖啡,直接走過去,坐在他對面。
陳梃書立即收了手機,驚訝的看向他,“怎麼了?不準備開店?”
“不是,開店前和你聊兩句。”
“嗯?”陳梃書露出了你又要整什麼么蛾子的瞭然笑容,“怎麼?有事求我?”
“算是吧。”季螢把咖啡杯推過去,“我想約你一起看電影。”
陳梃書端起咖啡的手抖起來,“你殺人還是放火了?”
季螢笑眯眯的,“去了就知道了,看不看?”
“什麼電影啊?”陳梃書的笑容變得格外燦爛,肉眼可見的開心起來,語氣還有些無可奈何的樣子,其實心底裡樂開花了。
“一個血漿片,沒幾個電影院上,我就找了個私人影院。”季螢笑意更深。
陳梃書正好往嘴裡送咖啡,聽到私人影院幾個字,嘴裡的咖啡差點噴出來。
他臉色泛紅,猶猶豫豫的問:“嗯···季螢,你知道什麼私人影院嗎?”
“知道啊···就是雙人vip。”
陳梃書沉默幾秒,“行吧。”
“去不去?”
“去···”陳梃書小聲的說。
“那好,我來訂票,晚上十點見。”
陳梃書看他起身,點了點頭,但立即又想起來,他今天是早班不是晚班,幹嘛非要晚上十點鐘見面?不能提早見?
十點鐘去看血漿片,還是在私人影院?
陳梃書把這幾個字反反複複猜想一遍,臉越來越紅。
盧桐蹲在吧臺聽到了他們的對話,見季螢一回來就忍不住問:“要出手?”
“嗯!”季螢重重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