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向前去,突然那黑漆的牆角多出一雙眼來,並猛的一掌拍至其耳上,寧曉雲頓時晃然失神,他趕忙捂住耳朵往後退,只見窗前僅剩下一時的黑影,他趕忙朝窗外看去,那黑影已不知何去,僅剩下皎潔的月光及四起的晚風拂過…
街上滿是鑼鼓聲,黑夜裡隱約有一團黑影潛入群芳樓內…
那群芳樓極為精緻,看似江南宅院,白牆黑瓦,外觀典雅,內更是光彩奪目、魚龍混雜、人聲鼎沸,好一處裡外繁榮昌盛的院樓。
只見那人來人往院樓門外走進位十分顯眼,看似郎才俊貌的秀才,但卻與一般的書生有所不同,尋常的文人頭戴高而方正的巾帽,身穿寬博的衣衫,以為高雅。而此人截然不同穿著一身白色道袍掛有佩劍,頭無巾帽,臉上滿是俊氣。
待他走進門內時,頓時間喧鬧一片,一群花容月貌、亭亭玉立、閉月羞花般的美人朝他蜂擁而至,將其團團圍住。
只聽一陣陣嬌滴滴般的說笑聲“呦~官人所幸又來見小女子了~”“胡說八道~怎麼會只是來見你呢~”“好生面貌吶~小秀才~再靠近一點點讓姐姐看看~”“官人~今夜依舊看似精氣十足吶~
”
那站在美人堆中央的書生樂道:“姑娘們~今晚照舊啊~”
只見他每走一步,那些美人便靈巧漫步的跟在其旁。
待他坐在一空位上,眾多美人靠在其旁,而他桌前的一男子身旁空無一人,不僅嫉妒煩悶道:“真是晦氣…”說罷他起身朝外走去。
只見一位手如柔荑,膚如凝脂的歌姬手持琵琶面靠琵琶上,左手按弦、右手彈奏為其獻上一曲,那一曲彈奏起來聽上去宛如同流水般忽高忽低,清脆而又輕盈,是那麼的飄忽不定。舉起酒來,喝上一杯,閉上雙目,彷彿兮若留青雲之蔽月,飄颻兮若流風之迴雪…
此曲何不使人陶醉,眾人們紛紛深陷其中,而那書生則是樂在其中。
正當他享樂如醉生夢死般,恍然如夢中見眼前一名女子體恤飛鳧,飄忽若神,凌波微步,羅襪生塵般朝他走來…
書生如夢初醒定睛一看,發覺眼前正走過一黃衫女子的身影,他趕忙叫住道:“姑娘!”
那黃衫女子扭過頭,只見她清麗脫俗、明眸皓齒、眉目如畫、看似傾國傾城。
那書生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又連忙說道:“姑娘真是美若洛神般啊
~”說罷他漸漸走向那女子身前。
那女子正眼看他幾分,卻是一番冷嘲熱諷道:“看你這番滿腹經綸的扮相,卻如此yin色,很難讓人想到你是一介書生啊。”
“姑娘說的是~在下才華橫溢,但古來聖賢皆寂寞,愛江山不如更愛美人”他以此為樂般辯解道。
女子已不耐煩回道:風流子,你接著一邊去縱情享樂罷,別來煩我。”說罷她轉身朝外走去。
他見此又趕忙叫道:“姑娘…”正當他話還未說完,那名女子突然間轉身從衣袖中揮出飛針朝他而去。
那風流書生茫然避開,躲閃之際還未回過神來,緊接著又是一穿飛針揮來,他見狀抽起佩劍抵擋住後說道:“姑娘你這般是在為難我罷,我不會對女人動手啊。”
只見那名女子手若寒玉般,接連朝其打去,而他來回躲閃,輕鬆應對。她一時間停下攻勢,那書生也便穩住陣腳,卻眼見自身的佩劍已無意間到其手中去。
她舉起劍來看了看,只見劍鞘上刻有“君”“子”“劍”三字,她諷刺道:“虧你還是君子!”說罷一手抽出劍,只聽一“咻”聲此劍來朝他揮飛而去。
那書生一轉身便躲過,但卻感到一陣昏沉,他低頭看了看自身,身上卻已扎進幾枚飛針,頓時間晃悠倒地見眼前的女子模糊的身影往樓道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