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雪少鴻的聲音,薛狂這才醒轉了過來,說道:“好!”
接過雪少鴻的斷劍,差點讓得斷劍掉在了地上,喃喃說道:“好重,這劍重量不下於八千斤。”
他的大刀中五百斤,可是比起雪少鴻的這一柄斷劍,不過零頭而已。
薛狂搖了搖頭:“我做不到。”
將斷劍還給了雪少鴻,他不用試了,現在就算讓他試上百次,也不會成功,他的勁道必然會將草莖斬斷。
雪少鴻結果了斷劍,背在了背上:“刀法是死,人是活得,不要更隨刀法走,而是要讓刀隨心走,讓勁道由自己掌控。”
薛狂行了師父力禮貌,說道:“多謝劍魁指點。”
然後走到了另外一處,對著一棵樹幹,開始練習,他沒有爆發勁道,他知道若是勁道一出,必然能斬斷了樹幹,他練習讓刀離得樹幹一寸之遠,十刀之下,有得七刀割破了樹皮。
林風說道:“這個傢伙要開始了,恐怕今晚他都不會停息,唉!”
雪少鴻說道:“很不錯。”
想想他昔日,連續幾天的時間都在訓練,那時候的他才是真正的修煉狂人,入痴入魔。
林風問道:“沒有想到劍魁,你竟然還懂刀術,佩服。”
雪少鴻說道:“沒有聽說過‘抱一方為天下式’嗎,劍招、刀式、拳法有什麼不同,雨孟辰從一場雨中領悟出了劍訣,陸永珍觀雨領悟了花雨步,同樣是雨中領悟,卻有兩種感悟,一法通則萬法明,化劍招為刀式,觀拳法悟劍訣,又是什麼好佩服的。”
然這對於林風來說太難了,只聽得他說道:“劍魁,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對於我來說太遙遠了,唉,我這等凡夫俗子。”
雪少鴻無語的搖了搖頭,這必要了的盡頭有些像何裡手。
林筱薇認真說道:“白公子,你可以收我為弟子嗎?”
林筱薇說得很認真,眼神也是很堅定。
林風看了自己妹妹一眼,沒有說話,以雪少鴻的能力,當得她的師父。
雪少鴻先是被嚇了一下,說道:“抱歉,我自己對都還只是個弟子,如何做得了他人師父?林姑娘你還請另尋高明。”
林筱薇說道:“你便是我見過最高明的人。”
雪少鴻擺手說道:“那林姑娘走出過帝都嗎?天下能人輩出,比之白某強的人數不勝數,哪裡算得高明。”
林筱薇有些不甘,但是雪少鴻態度很堅決,若是引起雪少鴻的反感,那就得不償失了。
也許是看得薛狂如此努力,林風也是找了個地方,坐下修煉;林筱薇有些疲累,回到帳篷休憩。
雪少鴻也是在修煉,繼續以劍意淬骨。
薛狂一直揮刀至卯時,似乎揮得有些累,便做了下來恢復。這半夜的修煉,他揮刀已經不會在碰的樹幹,不會在割的樹皮。
“哎呀,昨夜沒有好好休息,薛狂,都怪你,讓我修煉了一個晚上。”
林風吃著東西,責怪薛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