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娃哪兒來的？”
他：“我們生的。”
“可是我並沒有……”
他：“小魚可以在珊瑚上孵化，龍魚妖獸可以含在嘴裡孵化，雄海龍會把孩子裝進它的袋子裡……總之……如此，這般，口口口口，就生出來了……”
“可是我……但是……哎哎哎？！”
他將趙溪想打橫抱起，扔到水晶宮裡：“它以你靈氣為食，戴在身上就好了。我要閉關調息了，快出去，別打擾我。”
一股水流將她推出了水晶宮，推到水面外。
趙溪想在外山的溫泉外站穩。
身上溼漉漉的水汽被法寶抽乾，回頭再一看。
溫泉上堅硬厚實的冰層又凝結了起來，意思是讓她別再下去了。
無語。
她剛才下去是幹什麼來著？
好像是擔心臨澈受傷了，想看看他的傷情。說了一番話後，她都忘記初衷了。
她將手中的紅色珍珠舉起來，透著陽光朝裡看。
珍珠是溫熱的。
小火苗變成了一隻小美人魚，團在珍珠最下面，用手擦著眼淚，時不時用尾巴抽打一下珍珠內部，發洩情緒。
小人魚：>。<
好小的一條……
等它長大了，會從這珍珠裡孵出來的。
都不用她生娃……
心情突然愉悅。
趙溪想將它掛在脖子上，輕輕盤了盤珍珠：“別成天跟你老爸藏在水裡，走，跟老媽一起見世面去。”
小人魚：。
*
痛苦。
好痛……
美美躺在床榻上翻來覆去，小胳膊小短腿都露在外面，大汗淋漓。
自從開始吃藥後，妖丹化了，身體從六七歲的女孩退化到了一歲的樣子。
身子軟軟的，手腳沒力氣，幹什麼都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