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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不平見鍾鎮如此說話,氣得不知道該說什麼。他本是耿直的漢子,嘴上功夫怎比得上鍾鎮,明知自己說的是事實,卻無法辯駁,直欲拔劍!
“封師兄理屈詞窮,還想將我殺死在華山?來來來,你動手,我若皺一皺眉頭便不是好漢!”
一邊口裡斥責,一邊伸著脖子向封不平身邊湊!一副大義凜然,為正道現身,視死如歸的樣子。真是典型的無理強辯三分,偏偏別人又奈何不得他,打也不是,說又說不過!
“公道自在人心,是非曲直,自有蒼天為證。令狐沖雖有大逆不道之舉,卻也有情有可原之處,比武決鬥致人死亡,並非本意,因此被處死,我不會贊同。”
“華山派決議不顧江湖義氣,拋棄五嶽情分,包庇弒殺長輩之罪人?”
“非也,誤殺前輩,終究需要承擔罪責,我決定稟明風師叔後將令狐沖逐出師門,這足以警示後輩。但能不能如願,還要看風師叔,畢竟風師叔親授令狐沖劍法。如果風師叔不同意,我只好聽從他老人家示下。倘若鍾師兄不滿,只能親自拜見風師叔陳述懲罰要求。”
鍾鎮一聽,臉上呈豬肝之色,心中暗道,你嶽不群想幹什麼,不處死令狐沖也就罷了,連逐出師門也不敢決定,還拿風清揚做幌子?還要我去見風清揚,我要是能打過他,我早去見了!就他那暴脾氣,我還要殺他的傳人,哼哼,恐怕我剛陳述完就因公殉職了。左掌門頂多發表個嚴正抗議,連親自找風清揚問罪的勇氣都沒有!我來陝西吃羊肉泡饃吃頂了,我去找風清揚?
“逐出師門,嵩山派勉強接受。哼,天下之事抬不過一個理字,即便是絕頂高手也要遵循江湖道義,否則與魔教何異?”
即便是鍾鎮內心慌得一批,慫得一批,嘴上卻依舊不改強硬,但其實內容上已經軟了很多,用道義來責備對方,誰讓實力不夠呢?
拋下鍾鎮在華山內心慌如狗、嘴上硬如鴨不提,回過頭來再說一說高克新。
高克新在鍾鎮離開嵩山後三天,帶著史登達等一眾嵩山弟子離開嵩山,直奔湖南衡山。因為穩操勝券,故而一路從容淡定,不緊不慢,走了幾天才到衡山城。
誰料剛到衡山就遇到了衡山派掌門莫大先生!
這裡沒有衡山派弟子,只有莫太沖一個人,高克新還沒有狂妄到直接懟死莫太沖的地步。但是高克新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大有一言不合就要派人滅衡山派滿門之勢。
他憋了半天的勁,準備站在道義的制高點上來對衡山派興師問罪。然而莫太沖並沒有給他機會,而是乾脆認慫,直接認罪,然後說如果嵩山派願意放過自己和衡山派,那麼衡山派就願附驥尾,支援左盟主並派的決定,甚至表示空口無憑,甘願立字為證。
高克新內心是不滿的,他憋足了勁,卻一拳打在棉花上,難受極了。就像一個男子暗戀一個女子很久了,本打算想盡一切辦法來追求,可鼓足勇氣開了口,對方卻極為主動,不要房,不要車,不要鑽戒,只說三百塊錢一次,八百塊錢通宵。
然而為了左掌門的大業,高克新終究還是一個人默默承受了所有,答應了莫太沖不再追究,表示接受衡山派做出的正確選擇。
“既然如此,我們就是一家人了,莫掌門,我就不停留了,後會有期!”
“高師弟取笑了,自此之後再無衡山派,再無莫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