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元霸見兩位見證人都同意,滿臉都是無可奈何。
老英雄牙一咬,心一橫,暗道我王元霸雖更擅長金刀鐵膽,但也並非不會拳腳,即使比拳腳,也未必就怕了你。
“也罷,就依費大俠所說,我就透過拳腳與費大俠親近親,還望費大俠手下留情……”
“外公,殺雞焉用宰牛刀,您且安坐,交給我就是了!”
原來林平之昨天晚上就到了洛陽,休息了三個時辰,氣足神完。
因為林平之不相信情報中所說的那樣,嵩山派光準備明正大地比武取勝。所以林平之想在暗中看看嵩山派有什麼陰謀,所以並未直接露面。
而是先到嵩山派的據點中州鏢局暗中查探了一番。在林平之看來,嵩山派就是一群陰逼,躲在暗處使用詭計。
但是這次他錯了,他真的錯了,嵩山派這次的確像情報中所說的那樣,不耍陰謀詭計,實打實地準備以實力碾壓!
為什麼嵩山派居然放棄陰謀?因為他們覺得沒必要!
回想起昨夜的情形,林平之又氣上心頭。
昨夜,中州鏢局。
“費師兄,明天比武,我們不需要再謀劃一下嗎?”
“鍾師弟,謹慎自然是沒錯的,但是面對福威鏢局和金刀門,呵呵,不需要如此。只需堂堂正正一戰即可。眾位早點回房休息,養精蓄銳!明日一戰功成即可!”
說完費彬站起來直接走了!
林平之倒掛在房簷上,差點一個沒忍住,掉下來!
這是是什麼?這是赤馬肚的蔑視!
已經是二更天了,林平之也不好意這時候去王家,就找了一家旅店,睡到天亮。
用過早飯後,就一直躲在大樹上觀看,直到發現了王元霸的困境才出來。
費彬打量著林平之,不過十六七歲,且相貌俊秀,一身書生青袍,更顯文弱,自然不放在眼裡。
“王老前輩,你怎麼看?”
王元霸微微一笑道:“這是我的外孫,說起來正是福威鏢局的本主兒,我倒是外人,他要出頭,我能說什麼。這孩子有失管教,驕橫慣了,沒吃過什麼虧,讓他漲漲見識也好。”
“外公,您怎麼能這麼說我呢?我自幼跟隨父親學武,在福州從未遇過敵手!”雖然林平之說的是實情,但是在費彬眼裡卻是一個十足的紈絝模樣。
“娃娃,這可是關係到一家鏢局的存亡,你能擔得了這個干係?”
“不就是一個分號嗎,福威鏢局遍佈全國,多一家少一家無所謂!只是此次比武的結果,所有人都不能洩露出去,不知道你嵩山派能不能做到!”
費彬一陣冷笑,這孩子真是個紈絝,在家裡橫慣了,哪裡知道江湖的險惡,一家鏢局都不放在眼裡,不讓洩露結果,不過是害怕輸了丟面子,於是說道:“我嵩山派自然能做到,想必王家也沒問題,不知兩位見證人怎麼說?”
少林寺的方字輩僧人和那名官員都點頭答應。
費彬與林平之都站在擂臺之上,此時天近中午,陽光火辣,費彬想要早點結束,就說道:“念你年幼,可先出招!”
但見費彬丁字步站定,粗壯的身體筆直挺立,凝重如山嶽,左手背在後邊,右手平伸,十分淡定,示意林平之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