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最後一次喝酒是我獲得帶娃資格的第二天傍晚。我特意訂了臨街高層的包廂,讓店家上了兩壺好酒。我不知道第二年的中忍考試多災多難,眾人命運多舛,我只知道在平時的節日和大部分的雙休,月光小哥都得陪女朋友,細數下來已經好久沒和我喝酒,這次必得喝得盡興,不醉不歸。那次也確實是場徹頭徹尾的胡鬧,我們拿出彼此最好的喜慶功底,不知為何把平常的酒局過成節日氛圍。我說我終於透過考核,可以帶下忍了,我哭也好罵也好,就算求——我求也要把四代的孩子求來!我要教他怎麼走過水面,教他怎麼做泡麵最好吃,怎麼用雙手拿苦無更不容易劃傷自己;他說哈哈我也要求,不過是準備求婚,雖然還沒挑好禮物,但是......你不準洩密,絕對不準!不然我一刀切了你!哈哈你有所不知,漩渦鳴人一定和宇智波佐助一組,估計歸給卡卡西那個家夥。誒你不知道啊?他從最開始求的學生就是他們倆!
我,我不知道。我長嘆出聲,頓感人生灰暗,老實人終究幹不過走後門的,老師的學生帶老師的兒子,這也太合理了,合理得——嘿,哪裡還有我插手的餘地?
月光小哥人好,見我如此惆悵,直接仰脖子幹了一杯。別難過,別難過。前路茫茫,實在不行你和他結婚,直接家暴他!
家暴,家暴?我一想到和卡卡西的互毆歷史記錄就悲從中來,哥們,我哪裡打得過他?
夕顏也打不過我的。
你,你打她?我酒氣沖翻頭蓋骨,面孔漲成豬肝色。你小子——
不是不是,是切磋,暗部間的切磋!月光小哥見自己喝多了舌頭打結,解釋不清,就差直接給我跪了,我不是那種人!
哦哦......我聽清楚了,警戒模式解除。
她也打不過我啊,但是!這小子一臉幸福。我!會!讓!她!
殘月西懸,剛好街上亮起盞盞能連成一線的大紅色燈籠,一冷一暖,照得桌上兩個醉鬼幾乎找不著北。我想到什麼,神色認真下來。哥們!既然你要結婚,我有一事不得不勸。
嗯你說!
少喝酒了,要多留心。萬一喝多了,絕不能誤事!我語重心長。月光小哥啊,老妹我早已明白人生際遇一貫複雜,沒想到連情史也坎坷。現在,暫時,對你還提不出什麼建設性意見,但指點一下下喝酒,咱還是可以的!特別是你在黑眼圈已經這麼重的情況下,就不要太......
結果他聽了我的話,笑得更惡心了。哈哈,因為我背了房貸。
已經到買房子的地步了嗎,我驚訝極了。你!
嘛......總要為以後打算的啦。單人公寓太小,萬一有了小孩......
我把跑到嘴邊的“你這副晃晃悠悠的癆病樣子真的很可怕要好好保養哦”嚥了回去。
你說得對,我還是去家暴卡卡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