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鬱家,從開始到現在,可曾做過對不起你們夏家的事情?”
夏致和搖頭:“沒有。”
鬱可安又說道:“我這人,恩怨分明,他是他,你們是你們,我不會因為他,對你們有什麼不好的看法。
如果你們因為他記恨我們家,大不了咱們兩家一刀兩斷!”
這時候,夏海天說話了:“都是我們夏家對不起你們鬱家,你們今天怎麼處置他,我們都沒有意見。”
夏致和叫道:“老大!”
夏海天說道:“爹,不是我不顧兄弟情分,將心比心,如果有人把你兩個孫子,大冬天的送到山上等死,你會怎麼樣?
做了錯事就要擔責任,他又不是小孩子。”
鬱可安盯著夏致和:“怎麼,心疼小兒子了?我還心疼我兩個侄兒呢。
感情孩子不是你家的,要不要我把你們夏家的幾個孩子,送山上凍幾宿?”
夏致和聽到這裡,上去對著夏海黃踹了幾腳,那力道,鬱可安看了,只能呵呵了。
“夏伯伯,你上去碰他幾下,就想讓我們減輕對他的處罰嗎?不可能!
如果不是看在兩家的情分上,我今天非把他大卸八塊不可。
如果他對我下毒手,我還佩服他有能耐呢,居然做幫兇對付兩個孩童。他長沒長心?”
說到這裡,鬱可安上前抓起夏海黃,大聲問道:
“說,白顯之給了你多少銀子?”
可能是不想再捱打,也可能是破罐子破摔,夏海黃回答得倒是痛快:
“五……兩。”
因為豬頭臉,說話有些不太利索。
鬱可安一聽,炸了,上去又是狠狠地幾腳:
“你特麼真是個賤人啊!賤得不能再賤了。”
夏海地聽到這裡,實在是忍不住了,也上去踹了幾腳:
“就為了五兩銀子,你就害兩個孩子。
五兩銀子很難賺嗎?你就是去賣豆腐,兩個月也賺出來了。天天遊手好閒地,怎麼不懶死你!”
鬱湛青不知道從哪裡鑽出來,手裡拿著根小棍子,上去對著夏海黃就打:
“打你,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