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世元樂了,對鄧氏說道:“夫人放心,為夫不會冤枉你的。我一定會審出是誰是害你。
你先休息,我要去審這個男人,不能讓夫人這麼不清不楚的被人家說閒話。”
趙世元說完,跟著押男人的人一起走了。
鄧氏現在是滿腹苦澀不知道應該向誰傾吐。
東凰一步三挪地走了進來。
鄧氏氣極,揚手就甩了東凰一巴掌:
“你來告訴我,你是怎麼跟那個男人說的?”
東凰很委屈:“我就是按照夫人吩咐的話說的啊。真的,夫人,我沒有撒謊。我是夫人的人,我怎麼會害夫人呢?”
是啊,東凰是她的人,是她從孃家帶來的,不會害她的。
鄧氏想了想,說道:“既然不是你說的,那麼,我的名字,他是怎麼知道的?”
東凰想了一會,突然大聲叫道:
“我知道了,夫人,其實,這也不能怪我,只能怪這男人說話咬字不清晰,把錢氏的‘淑黎’,說成了夫人名字的‘書麗’了”
鄧氏氣得一拍桌子:“這麼巧?這是天要亡我嗎?你出去,讓我靜一靜。”
東凰出去了。
鬱可安一看機會難得,悄悄地出了空間,把鄧氏打暈,她就開始搜察起來。
按照顧梅朵告訴她的方法,開始在這屋子裡找秘室,找暗格。
還別說,真的找到了。
衣櫃邊一個密室,床裡和梳妝檯邊兩個暗格。
鬱可安把裡邊的東西全部收走。
想了想,鄧氏應該還有庫房,裝些大件的東西。
她輕輕走出屋子,沒費多少功夫就找到了。
因為庫房很大,很打眼,生怕別人不知道這是庫房似的。
東凰被打了,西鳳要安慰她。
兩個大丫環都不在,夫人心情不好,小丫頭也沒人敢上前來和夫人說話聊天,都恨不得躲得遠遠的。誰還敢這時候到處跑?
鬱可安一咱暢通無阻地來到庫房,拔下頭上的簪子,開啟庫房的大銅鎖,進了庫房。
不管是什麼東西,通通收走。然後鎖門走人。
她同樣收光了趙世元的書房。
悄悄離開趙家,鬱可安來到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