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村,上了官道,就可以直奔縣城。
馬車還沒有出村,就被一個婦人給攔住了。
“等等,你們這是要去哪裡啊?”
鬱伯平靜地說道:“我們要去縣城。”
那婦人立即滿臉堆笑:“哎呀,怎麼這麼湊巧啊,我也要去縣城呢。
看我這運氣,真好,老天知道我很辛苦,就派了馬車來給我坐了。謝謝了,我先上車了。”
鬱可安起身站在車轅上,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婦人:
“滾開,我同意你上車了嗎?哪來那麼大的臉?”
這婦人在這裡攔車,不用想也知道是白家的人。看看這行為,聽聽她說的這話,簡直就是一個沒臉沒皮的想佔小便宜的人。
這婦人也不是好打發的:“怎麼,這麼大的一個馬車,我坐坐怎麼了?
人家都說村西頭這新來的人家,家裡的閨女特別好說話,今天看來果然不差呀。
小姑娘,你可真是個好孩子,我們坐你的車,肯定會念你的好的,放心吧。
來,弟媳婦,一起上來吧,看看這馬車多麼漂亮大氣,坐著一定舒服。”
哈哈,想來套路我?
鬱可安站在車轅上,就是不讓這兩個婦人上馬車。
“我再說一遍,我家的馬車我說了算,我說不讓你們坐,就是不讓你們坐。給我滾開!鬱伯,走。”
這婦人邁開一步,站在馬車前面:“有能耐你從我的身上壓過去。要是你們不敢,就得讓我坐馬車。”
鬱可安從馬車上跳了下來。
夏大嫂和鬱太安緊跟著也跳了下來。
鬱可安輕輕地問夏大嫂:“這些白家人,是隻對我這麼橫,還是對村裡所有的外姓人,都這麼橫?”
夏大嫂悄悄說道:“這女人是刁氏,男人叫白左,是白家的旁支。
她每天東家長西家短的,全村裡就沒有她不知道的兒。
她可是佔便宜沒夠那種。如果今天不讓她坐馬車,恐怕她不會放我們過去。”
鬱可安笑了,她不怕人家來橫的,就怕人家來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