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媽媽低著頭，不說話。
顧梅朵回到自己的小院子。
沒多久，勸楊媽媽的婦人，提著十盒，把飯菜送了來。
她利落地開啟食盒，把裡面的飯菜和湯端了出來，然後恭敬地站在一邊問顧梅朵：
“不知朵兒小姐還有什麼吩咐？”
顧梅朵看了看桌子上的六菜一湯和兩道點心，問那個婦人，“這就是我的分例？”
那個婦人點點頭：“對，這就是嫡出小姐的分例。”
顧梅朵揮揮手，讓她走了。
顧梅朵慢條斯理地吃完了飯，對小紅和小翠說：
“你們過來，跪下。”
可能是剛剛打楊媽媽，讓小紅對顧梅朵有了懼怕，小紅麻利地走了過來，面向顧梅朵跪了下來。
小翠有些驚訝地看了看小紅，才慢慢地走過來，挨著小紅跪下來。
顧梅朵問二人，“你們原來是在哪裡幹活兒的？”
小紅說：“我原來在洗衣房幹活兒。”
小翠說：“我在夫人的院子裡做打掃的。”
顧梅朵掃了一眼房間。
房間裡明顯地沒有打掃過，顧梅朵又問道：
“你們應該不是志願到我這裡來的吧？
現在我問你們，你們以前是幹什麼的，我不管，但是，如果你們同意留在我的院子裡，就要服從我的命令，聽我的話。
如果做不到，現在就可以走了。”
小紅低著頭，沒有說話。
小翠抬起頭，看了看顧梅朵，又看了看小紅。不知如何是好。
“趕快做決定，我沒工夫擱在這裡和你們磨牙。”
小紅跪著向前爬行了兩步說道：“小紅願意服侍小姐。”
說完磕下頭去，趴在地上不起來。
顧梅朵說：”起來吧。”
看小翠還是沒有動彈，顧梅朵說：“你可以走了？”
小翠站了起來，走了。
顧梅朵對小紅說：“你起來吧，把咱們家裡的情況和我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