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護衛渾身顫抖、狂笑不止。
白五月笑著用銀針在她身上操作。
女護衛笑著笑著又開始哭。
沒一會兒,她眼神一變,風情萬種的貼到了風南陽的身邊。
“主子,青兒愛慕您很久了,求主子垂憐。”
她的模樣根本不想是護衛,倒像是風塵女子...
白五月為了不看到更糟心的東西,隔空把銀針抽了出來。
女護衛看到周圍的目光,焦急跪地的對風南陽說:“主子,屬下剛剛被人控制,冒犯了主子,請主子責罰。”
白五月在她身旁煽風點火的說:“錯了,錯了。我可沒有控制你,只不過幫你說出了心中隱藏最深的大實話而已。”
女護衛抬頭看向白五月。
“你為何為難於我?”
白五月:“你可以為難我,不可以我為難你嗎?再說,是你先懷疑我的醫術,貶低我的人品。”
“現在呢,我就用我的醫術讓所有人看看你的人品是不是像你表面上一樣一本正經。”
“呵呵,我都不知道你可以像剛才那樣風騷。”
風南陽對女護衛說:“出去,日後自己去領罰。”
女護衛低頭,順從的走了出去,但白五月看到了她離開時最後的眼神。
白五月心想,無奈啊,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難道是因為自己太美了?
等白五月再次回到坐位上坐好,風南陽才嘆了口氣說:“是手下人魯莽了,還請城主莫要介懷。”
白五月點頭說:“可以,咱們現在來好好談談吧。”
風南陽想,難道剛才的一切都是給他的下馬威嗎?
他還真就沒有初來時的那份硬氣了。
“本王想請城主前往阜北,治療昏迷的兄長。”
“只要城主能讓兄長甦醒,本王願意滿足城主的所有要求。”
白五月:“你之前就應該是這個態度。”
“不過,你兄長不就是廢物皇帝嗎?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昏迷的?”
風南陽:“去年五月,專亂初起之時。”
白五月:“救人可以,但是我不會離開南臨河。”
風南陽:“如今四處都在尋找兄長的下落。事關重大又危機重重,還請城主多加體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