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絕色之人,恐怕世間再找不出第三人了。
真是可惜了。
莊沙聞言,贊同地點點頭。
“城主。”副城主司徒硯走了過來,看著大門緊閉的前廳,眉頭緊蹙。
王淺撇了他一眼:“副城主不在家好好養病,到我這城主府做何?”
司徒硯身穿藏青色長袍,看似三十歲左右,俊逸儒雅,好似青青翠竹,堅韌不拔。
“城主,不知廳內的人做錯了什麼,您竟開啟了前廳的機關陣法,這樣一來,他們必死無疑啊。”
王淺怒哼:“傷了霸兒,就必須拿命來償。”
司徒硯眼中滿是悲哀,為邊城百姓感到悲哀。
這王淺身後靠山極大。
這些年來,在邊城作威作福,欺壓百姓,弄得百姓苦不堪言。
“城主,你不調查清楚就將他們困在廳內,如此罔顧人命,是否太過分了?”拳頭緊了又松,鬆了又緊。
最終,司徒硯忍不住怒聲指責。
“司徒硯!你怎麼跟城主說話的?”不等王淺開口,莊沙立馬怒斥道。
“本官與城主說話,輪不到你這下人來插嘴!”司徒硯冷喝,連眼角都不屑給他一個。
他的目光,聚在那緊閉的大門上,聲音愈加冰寒:“城主,王公子這些年做的惡事已經不少了,因為他,無數少女少年喪命,眾多家庭破裂,你作為城主,不愛護百姓,反而處處維護王三霸,昨夜,他強搶民男反被廢,這是他的報應!”
“事到如今,你還要繼續包庇他嗎?”
王淺滿臉怒火地看向司徒硯,神色陰篤:“報應?霸兒何錯之有?他被人砍去雙臂,本城主難道不應該為他討回公道嗎?”
他一生無子,對這唯一的子侄自是比較寵溺。
現在看到他被廢,恨不得將兇手碎屍萬段。
司徒硯抿了抿唇,並未說話。
但那眼中的神色,已經將他的意思完全表露了出來。
“好好,真是好樣的,吃裡爬外的狗東西,你當真以為本城主不敢殺你嗎?”王淺怒笑一聲,猛地抽出身旁侍衛的劍,直直刺向司徒硯胸口。
“副城主!”文小小驚呼一聲,連忙拽過司徒硯,側身避開這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