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的兔頭下面,黑色的領結卡在喉嚨位置,十分洋氣。
上學的人很多,不過一會,曹威和那個女人兩人就在人群中消失不見。
肖寒轉過頭,心跳依舊沒有緩過勁來,砰砰跳的厲害。
他安撫自己,這樣的掛飾很常見。
女孩子就喜歡買一些好看的玩意,這又不打緊。
不過就是一個打著領結的兔子而已。
打著領結的兔子……
肖寒不由的想到了自己暈倒之前的那個西裝兔頭人,他到底怎樣才能得到這件事的線索。
杜桑渾渾噩噩,他記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夢,夢裡有肖湫,自己抱住了她,是那麼的有實質感。
他好像還喝下了醒酒湯,有人給自己蓋好了被子。
好像迷迷糊糊的還聽到了窸窣的聲音,像是有人在不停的移動……
杜桑猛地睜開眼,他頭疼欲裂,下意識的疼痛讓他捂著腦袋沒有坐起身來。
然後旁邊的人發現了他的動態,迅速坐到了他的旁邊:“你怎麼樣?酒醒的差不多了麼?”
讀書那個的腦袋像是針紮了一樣刺痛,他捂著頭看著面前出現的人,難掩眸子裡額詫異。
肖寒拿了他的枕頭給他墊在腦後面,然後扶著他靠著。
這個時候,杜桑也注意到打掃的煥然一新的宿舍。
“你弄得?”
肖寒掃了他一眼:“不是我還有誰?田螺姑娘?”
杜桑舔舔唇:“嗯,謝謝你。”
“不客氣。”
肖寒也的確不客氣,他直接往他對面一坐:“那把鑰匙已經交給鑑定科了,大資料沒有排查到肖湫有在外租房,但是根據排查鑰匙,應該可以鎖定那個牌子的鎖,再根據這個區查,就簡單一些。”
杜桑彎唇一笑:“果然警察能做很多我們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