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的顧客奇多,那人一摔倒,周圍的顧客駭的一跳,等看見他口吐白沫,頓時更為駭然。
長長的隊伍像是發現了驚雷,人們臉色一變,目光落在了攤位前林鹿的身上。
那些剛買過包子的人,手一抖,包子都差點摔倒在地上,四周瞬間議論紛紛,有人悄悄跑向衙門。
林鹿聽到動靜,想向那摔倒的人走去,她剛動身,旁邊的小衫已經先一步的朝那人走去。
林鹿這才想起,小衫曾經是前朝御醫。
小衫沒有避嫌,直接上手摸起了男人的手腕。
不浮不沉,不大不小,節律均勻,從容和緩,流利有力。
她又伸手翻了翻那人的眼皮,掃了一眼,便了如指掌的鬆開了手指。
再一抬頭,面前赫然站了一個男子。
“如何?”
衙門離林鹿的攤位不遠,鶴北收到那人報案,聽說是林鹿和小衫兩人在,頓時飛奔而來。
連身後那些捕快都沒有他跑得快。
小衫看著他額間細密的汗珠,輕聲道:“你怎麼來了?”
她看了一眼鶴北,然後轉過身,對著面前口吐白沫的男人,惋惜的搖了搖頭:“沒有救了。”
人群中談論聲四起,小衫由於容貌出眾,大多數男子都是認識的,即便是不能一金銀,博美人一笑,卻也是他們好多人的夢中情人。
之前便有聽聞,新上任的捕頭留戀怡紅樓,現在看著兩人站在一起,難免遐想萬千。
最重要的是,他們兩人男俊女俏,站在一起過分和諧,讓幾人深感不公。
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心理。
不過他們更為氣憤的是,小衫怎麼能隨便說倒在地上的病人。
這不是妥妥的咒人家麼。
小衫在怡紅樓算是看遍各路人的嘴臉,自然是能看出周圍這些看官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