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趙戈嚴肅的指著桌子上的粉末。
“而當時峻石逃脫的手段,與她一模一樣。”
聽完趙戈的話,辦公室那的張驊月瞬間坐不住了。
張驊月還清晰的記著那件案子,而且趙戈也和自己解釋過。
趙戈說過峻石是透過某種特殊的獻祭手段從他手裡逃脫的,雖然不知道是什麼獻祭方式,但是在現場發現了十幾具屍骨。
“他們殺人了?”
張驊月嚴肅的看著趙戈,想從他的口中得出一個答案。
“很有可能。”
趙戈猶豫了片刻,最後還是吐出一個模稜兩可的回答。
張驊月生氣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視著趙戈。
“很有可能這是什麼回答?我要的是一個確切的回答,別拿這種敷衍我。”
趙戈只能無奈的看著發怒的張驊月。
“你冷靜些,這只不過是一個猜想,我還沒有辦法保證有人死在了他們手裡。”
張驊月只能無奈的坐回椅子上,對於這些囂張的狂信徒她真的無可奈何,不過身為護衛隊隊員,張驊月內心的正義感不允許這些囂張的瘋子肆意奪走別人的生命。
過了一會兒,張驊月終於冷靜下來,眼神冰冷的看著趙戈。
“他們三人了吧。”
“很有可能。”
面對趙戈這一次同樣的回答,張驊月憤怒的一拳砸在桌子上,把旁邊的趙戈都給嚇了一跳。
“這就夠了,我不會讓任何一個威脅使命安全的人繼續,囂張的活在城市中,我會讓那些狂信徒會付出代價!”
氣勢洶洶的張驊月瞟了眼旁邊的趙戈,嘟嘟囔囔的朝著他說。
“我,我剛才不該兇你的。”
“嗨,多大點事兒。”
辦公室內,趙戈和張驊月兩人相視一笑。
誤會解除後,辦公室內的兩人又沉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