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是兇手,他叫什麼名字。”
“他叫峻石,但是也只是兇手之一,是狂信徒的高層之一。”
趙戈看著張驊月繼續著自己的話。
“那些狂信徒作案十分殘忍,但是也很是謹慎,只有一個峻石是做不到這麼多的大案,除了他之外還有其他的狂信徒在組織行動,峻石只是其中一個頭目。”
趙戈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滾燙的咖啡進入喉嚨,放下咖啡後趙戈繼續和張驊月說著。
“其實峻石的死是一個我乾的。”
“你殺了他?”
張驊月有些疑惑,畢竟在她眼裡趙戈根本沒有作案的時間,要知道峻石可是隻剩下了一具骨架了,尋常手段更本不可能做到這樣子。
“我那沒有辦法,當時我抓到了峻石,但是峻石很是危險為了控制他,我在他身上留下了後手,如果他從我手中逃出去的話,我的後手會確保他不會活下去。”
趙戈無奈的嘆了口氣。
“作為狂信徒的頭目之一,峻石真的是太危險了,而且他還很是狡詐,我不敢保證他從我手中逃走後我還能抓到他,所以我只能選著殺死他。”
趙戈抬起頭看著張驊月,眼神中滿滿的堅定。
“如果再給我一次選著的機會,我還是會選著殺了他,我不會讓他從我手中逃走。”
張驊月點了點頭,不過她感覺還是有些可惜,畢竟一個狂信徒高層活著抓獲對於護衛隊是有多麼重大的作用。
只要從峻石嘴裡稍微套出點東西對於龍懷市的狂信徒都是沉重的打擊,可是現在都成空了。
“好吧,既然都這樣子了,現在說這些也沒有辦法,現在只能看護衛隊的同事們能夠得出什麼結論了。”
趙戈突然想起一個事情,突然叫住了張驊月。
“還有一件事情。”
“什麼事?”
“我覺得當時的現場不止有峻石一個人,我對於我的手段還是很自信的,如果只有峻石一個人的話根本沒有辦法從我手裡逃走,但是要是有人幫他的話,我還是留不住他能。”
“當時我趕到現場的時候也發現了屋子裡有很多的腳印,這些腳印不可能是峻石的,雖然我不知道護衛隊會給出什麼說法,但是我感覺這些腳印一定是峻石的同夥。”
“能夠把峻石從我手裡救走都人一定和峻石一樣都是狂信徒的高層,所以你調查這個案子的時候小心些。”
張驊月點了點頭,雖然表面上張驊月總是在針對趙戈,但是趙戈也是曾經和她做了多年搭檔的人,兩個人的默契不是普通人能比。
所以對於趙戈的話張驊月還是選擇相信。
十幾個行李箱,十幾條人命,如果真的是狂信徒做的話,那張驊月還真的是小看了這些暴徒。
就在兩人休息的時候,辦公室的門突然被開啟,有人傳來訊息,這個案子已經在檔案室內找到了一些線索,需要張驊月去檢視,和張驊月待在一起的趙戈也跟著去了現場。
等了這麼長時間,終於有線索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