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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楊小玄紅著臉道:“我乃使君有婦之人,真的不敢妄想,即使……即使……”
羽鶴仙子哈哈笑道:“楊兄弟身為聖使,廣納妻妾也屬於正常,不過……唉—!算了,還是不說為好。”
楊小玄道:“咱倆一見如故,在我的心裡已經把你當成了哥哥,我心裡正有好多疑惑之處,你就講講吧。”
羽鶴仙子笑道:“既然你把我當成哥哥看,那我就直言不諱。朱城主動乃赤霞公主轉世,轉世後修行過‘祈天術’,從此她就是聖女之身,更是南方之神……她身為聖女,清心寡慾,出塵脫俗,極少想及男女之事,怎麼會對你動了兒女之情?難道是修行的時間太短,對前生還有模糊的記憶?”
楊小玄道:“暫且不談朱城主如何銳變,你告訴我那個黑衣女子是誰?洞中的烏鴉又是怎麼一回事?”
羽鶴仙子道:“我一直在琢磨,也說不大清楚。但我知道,憑藉攫魂夜鶯這點本事,絕不能迷住你們二人的心智,背後一定有一隻黑手在操縱此事。烏鴉應該屬於鬼鳥,可這些鬼鳥卻不同於普通的烏鴉,它們是陰間的寒鴉,是用人間的燒紙幻化的。即使那女子是鬼王派來的人,可他們為什麼要利用你和朱城主的感情來做文章?兄弟,我覺得此事不是針對鳥國而來,好像要加害與你。”
楊小玄被他一說,不禁倒抽一口冷氣。腦中思緒飛轉,突然疑雲大起,寒意森森,心道:“羽鶴仙子說的極是。朱環姐姐乃是冰清玉潔的聖女,又是百姓敬仰的神明,倘若汙其清白,我豈不是罪大惡極?”
一念及此,心裡十分後悔,心裡自責道:“楊小玄那,楊小玄那,你都是娶妻生子之人了,幹嘛還要沾花惹草?眼下樹敵無數,萬一被別有用心的人拿去大做文章,不但害了朱環,還會害了自己……”一想到“別有用心之人”,沒來由的一陣害怕。
殘月西山,晨星寥落,已是將近黎明時分。涼風撲面,朝露冰冷,楊小玄腦中一片混亂,尾隨著羽鶴仙子來到山下。
冷風習習,湖泊盪漾,數千個鳥兵沿著湖畔而立,偃旗息鼓,一片寂然。每個人的臉上都是一片沉重。
鳥王快步地迎了過來,面色凝重,一把抓過楊小玄的手,把他引到了一旁,壓低聲音講道:“方才鯤鵬鳥從西天趕來報信,他說,鳥國所發生的一切怪事,都是陸蘇兒精心佈置的陰謀;噬血狐蝠、攫魂夜鶯也並非是鳥族護法,它們都來自於鹿角山。
“早在一千年前,鸞鳳城曾出現過毒霧妖霾,致使本族的神樹蔫枯了半年之久,險些引起了一場內亂。陸蘇兒就是想複製上一次,這才指打入鳥族這兩個楔子。竊取了神樹;煽動叛亂;製造連串事端……鸞鳳國接連出現許多怪事,都是這兩個孽畜蓄意所為。
“金雀兒雖然與妖怪不同,但她野心極大,一心想做鳥類的老大。他自以為是一族之長,一旦鸞鳳族的政權推翻,她就能順理成章地當上下一任的國王,殊不知淪為別人的棋子。”
雖然楊小玄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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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到了西山老妖等人的險惡用心,但此時聽來,不禁倒抽一口冷氣,驀地想道:“難道攫魂夜鶯所使的‘心魔法’,也是陸蘇兒精心佈置的陰謀?朱城主身為聖女,她極力迷魂我倆的心智,故意促使我倆交好……那麼朱環姐姐就會觸犯清規,而我豈不淪為千夫所指,眾矢之的麼?”一念及此,冷汗涔涔而出,驀地一陣恐懼和後悔。
鳥王見他臉色十分難看,便問道:“您在想什麼?”
楊小玄驀然醒悟,連忙答道:“毆,沒想什麼。只是事關重大,我建議你儘快稟報給天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