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玄道:“有可能,咱們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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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看去。”
四個人躡足走到帳篷前,撩起帳簾,探頭向裡面看去,見地上擺放著一張竹床,床上仰臥著一人,身穿天朝官服,身材不高,略顯肥胖。仰臥在竹床上熟睡正香。
楊小玄、無二牛、骨朵都搖頭不語,唯有馮子夷一臉驚喜,低聲叫道:“孟大正”。
來者畢竟是天朝派來的使者,哪敢打擾,紛紛退了回去。
骨朵問道:“子夷姐,你認識這個人?”
馮子夷點頭道:“此人名叫孟大正,也是我們水族之人。他是我堂姑的兒子,說來還有一點親戚呢!我們從小在一起玩過,說來也算青梅竹馬的小夥伴。”
無二牛鼓了幾下腮幫,醋意熏天地說道:“哼,瞧你那樣!一提起表哥,嘴巴兒都要樂歪歪了,我看你這是竹馬之交念念不忘。”
馮子夷臉色一沉,叱道:“你以為誰都和一樣啊?賊心亂猜忌!”
楊小玄、骨朵忍不住地想笑,故意乾咳嗽了兩聲,把笑意強壓了下去。
楊小玄問道:“這孟大正是何來頭?他怎麼當上了玉帝的信使?”
馮子夷道:“據聽說此人乃是炎帝的後裔,祝融的後人。聽我父親講:祝融生共工;共工生后土;后土生噎鳴;噎鳴生了一年中的十二個月。這孟大正是十二個月中的正月,所以起名孟大正。人家的背景如此之深,在玉帝身旁當差也很正常了。”
骨朵道:“既然子夷姐與信使有一層關係,那麼就不會告我們黑狀了。”
楊小玄搖頭道:“那也未必!眼下沒有親情,只有狂熱,只有一心忠於玉帝的人才受待見。而我們……”
馮子夷道:“我們自幼在一起長大,喊他幾年的表哥,我不信他一點親情都不講。我這就去把他喚醒。”轉身朝帳篷裡走去。
無二牛伸手想要阻攔,馮子夷已經走出了老遠。
馮子夷走到他的床前,輕聲叫道:“使者,使者大人!醒醒吧,我們都到了。”
連叫了三四聲,仍不見使者醒來。
馮子夷在他床前站了一會兒,見他睡覺的樣子很是逗人,大嘴一張,呼嚕的一聲,又把嘴閉上了,反反覆覆,鼾聲也有幾分怪異。
二人乃青梅竹馬,小時候經常在一起打鬧,故此熟而不拘,見孟大正鼻孔開闊,一時玩心頓起,在他頭上拔下一根髮絲來。
馮子夷手拿髮絲,直接探入孟大正的鼻孔裡,手指微微一捻,髮絲在鼻孔裡一陣亂動,使得鼻腔又酸又癢,一經刺激,連連打了三個大噴嚏。
孟大正用手揉了揉鼻子,嘴裡嘰裡咕嚕的說了些什麼,把身子一翻,又睡著了。
馮子夷見他睡得這麼死,便大叫了一聲:“孟大正!”
聲音即清脆又刺耳,把孟大正嚇了一大跳,機靈的一下坐了起來,睜眼一看,見馮子夷正掩口偷笑,不禁惱怒了起來。
厲聲喝道:“玉帝信使到此,為何立而不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