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玄苦笑不語。竺子姍點指他道:“我會向師傅和杏花仙子問個清楚的,膽敢背叛我,絕不輕饒!”
楊小玄朝外撩了撩手,不屑一顧地道:“隨便,隨便。莫說你到杏花仙子哪裡去查,就是把杏花山的山神喚出來我也不怕。”
一個小小的插曲瞬間過去,四個人依舊興趣高漲,觥籌交錯,直到過了一更天,這才盡興而散。
此後的一個月裡,楊小玄、竺子姍、骨朵、馮子夷一直在王家屯靜養,竺子姍心中的悲痛已蕩然無存,唯有想到父母慘死的一幕,不免還會流淚。
骨朵的功法也有所恢復,要想恢復到最佳狀態,還需要更多的時日。馮子夷與無二牛本來就沒有什麼感情所言,又經常平生事端,對這段感情來說,她沒有半點留戀。
儘管三個人都勸她從歸於好,馮子夷每次都說:“如果你們再相勸,我就回到流沙河,從此咱們連個朋友都沒法做了。”
三個人見她態度如此堅決,此後也沒人再敢提起此事。
晃眼國王和王后的五期就要到了,正日子的前兩天,四個人乘坐飛車來到花竺城。
竺子姍一進城池,便勾引起許多童年的回憶,她茶飯難嚥,終日以淚洗面。如此這樣下去怎麼能行?等祭祀完畢之後,在骨朵、馮子夷的陪伴下,乘坐飛車又回到了王家屯。
因為西海會盟有些事情需要楊小玄出面解決,所以要在花竺城多待了五六日。
三個人回到了王家屯,她們感情一日好上一日,這段期間,三個人連床夜話。輪流講述平生所遇到的奇聞趣事,過得十分快樂。
竺子姍很快就從悲痛走了出來,經過商議,三個人決定在這裡再住上半年。
她們回去的第四天下午,院子裡走進一個人來,衣衫單薄,耳朵和臉部包裹著兔子皮,體態肥胖,手中雖然拄著棍子,但走起路來仍然搖搖晃晃,顯然是從遠處跋涉而來。
骨朵喝道:“什麼人?”
那人丟掉手中的棍子,扯下包裹在頭上的兔子皮,哭聲叫道:“花咕嘟,我是無二牛啊!”
竺子姍、骨朵急忙奔了過去,見他如此的狼狽,便問道:“出了什麼事了?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
無二牛道:“別說了,師傅他老人家出事啦。”
眾人一驚,追問道:“師傅他怎麼啦?出了什麼事?”
無二牛道:“我餓得要死,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趕緊給我弄點吃得來。”
此時晚飯還沒有做好,骨朵找來兩盒點心和幾根涼地瓜給他端了過來。無二牛藉著開水,風捲殘雲一般,眨眼就吃了個精光光。
雖然只是打個底,但也精神了許多。便開始講了起來:“師傅此前經常下山行醫治病,結識了一個同行的朋友,據聽說那郎中給人家治邪病,結果沒治好,險些沒把自己的小命兒給搭進去,就派人來請我師傅。”
喝了一口水,繼續講到:“我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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