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中寂寞,生活單調,時間一久,無二牛覺得如同牢中度日,雖然說說笑笑頗為有趣,但天天如此,實在是枯燥無味,不勝其煩。
骨朵自從結識楊小玄那天以來,就對這位少年芳心暗許,可自己的主人偏偏也是如此,她便把種這念頭一直深藏於心底。平常夜深人靜的時候,偶爾也曾想過,一旦清醒過來,但覺得荒謬可笑,立時移念他想。
在這單調枯燥日子裡,竺子姍又不在楊小玄的身側,骨朵彷彿找到了機會,就主動與楊小玄單獨待在一起。
說話聊天,天南地北,十分快意。漸漸地對這個男子的感情越來越濃,越來越難以自拔。
楊小玄一直將骨朵視為人生最好的閨蜜,沒有參雜一絲其他念頭。一心一意追查石妖的行蹤,於情感之事,從未多想。但有時為了打發寂寞,也不乏隨意調笑幾句。
馮子夷瞧著骨朵整天目光都縈繫在楊小玄的身上,心中不免有些憂慮。
山洞寂寞,如此的單排程日,不免每天都有小小的爭吵。尤其骨朵與無二牛水火不同爐,時間一久,吵得更甚。
每次吵架,二人總喜歡相互揭短。骨朵口齒伶俐,常常把無二牛描繪成妖怪,或者說成什麼都不是。
無二牛皮糙肉厚,若是平常,他不會介意,可馮子夷就在身側,見她如此的羞辱自己,不免有些惱怒。每逢動怒的時候,就罵她幾句“陪床丫鬟”這等的話。
起初骨朵覺得有些羞臊難當,後來竟是殊不在意。
一旦無二牛把話說得剔透入骨,骨朵便會來到楊小玄的身前,毫不避諱地摟過他的胳臂,回敬道:“有錢難買我願意!”衝著無二牛刮臉吐舌,做著鬼臉。
雖然每天都有小小的爭吵,但這種爭吵非但沒有平添隔膜,反而更添了相互間的新鮮感。
晃眼四天過去,始終沒有發生什麼玄異之事,四個人都隱隱覺得有些異常。
楊小玄對骨朵道:“此山雖然無影無形,但每座靈山都有它自然的規律,每隔十二個時辰,不是有靈山出現就是有靈光閃爍。我們觀察了這麼久,什麼玄異景象都不曾發生過,這才叫做異常。”
骨朵道:“我也覺得有些不對勁。我認為有兩點:一是我們的訊息有誤,這裡根本就不存在什麼無影山和石光洞;二是我們已經洩露了行蹤,這座山已被法術所控制。”
說完,把頭一轉,朝無二牛那邊望去。
無二牛見她是在懷疑自己,不禁大怒,大聲嚷道:“你別用那種眼神兒看我!我就跟楊小玄買一回東西,還是跟他一起回來的。餘下什麼也沒做過。就連拉泡屎、撒泡尿都沒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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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這個洞穴,憑什麼用這種眼光看我?”
骨朵道:“我又沒有說過是你洩露了行蹤,難道用眼光探尋一下都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