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子夷聽了這話,心情十分舒暢,一天來的憋鬱、委屈、怨恨……瞬間一掃而光。
白了他一眼,嫣然笑道:“你就是一個旱鴨子,能入海嗎?我是正宗的水族人,如果變成海中之物,無論從外形還是從氣味都很難認出我來,這個任務必須由我來完成。”
竺子姍道:“還是等春燕姐和骨朵回來再說吧!”
周春燕、骨朵扮成村姑的模樣,挎著小筐,並肩走進了西嶼村。
自打西嶼村來了一個神醫,外鄉客絡繹不絕。因此對兩個外鄉人殊不在意。二人打算去漁行那邊看看,朝前沒走多遠,正碰見前幾天在海邊說話的哪位大姐。
這位大姐姓張,我們就叫她張大姐。
張大姐性格開朗,待人待物又十分熱忱。尤其骨朵那天還以銀子相贈,對這兩個外鄉人更有好感。
見兩個姑娘挎著籃子走了過來,遠遠便問道:“兩個妹子,你們還認識我嗎?”
周春燕笑道:“認識,認識。這不是在海邊遇到的那位大姐麼。”
張大姐連忙笑臉應答:“正是,正是。請問你倆挎著籃子要去哪裡?來我家裡坐坐吧?”
周春燕道:“前天晚上,我們幾個在海島上看晚霞,突然鑽出一個水怪來,把我一個同伴給咬傷了。雖然沒有大礙,但還需休息幾日。我們的菜吃沒了,就打算去漁行買些海鮮回去。”
張大姐哈哈笑道:“漁行已經關門了!你姐夫就是一個打魚的,想要什麼海貨,我家應有盡有!”
二人頗感驚訝,骨朵低聲問道:“漁行為什麼關門?”
張大姐妙目一瞥,哈哈笑道:“你這個小丫頭子,還挺精明的呢!明明是你們嚇走了海神,還故意問我!”
骨朵正色地道:“我真不知道漁行關門與我們有關係。你給我們講講。”
張大姐道:“你們幾個在海島上砍傷了一隻章魚精,村子裡有人親眼目睹。所以大傢伙都紛紛猜測,這四海神一定是被你們六個給嚇跑的。”
骨朵皺了皺眉頭,疑惑不解都問道:“我們砍殺的是一條章魚,四個海神為什麼要跑?難道他們是一夥的?”
張大姐拉了一把骨朵,低聲道:“走,到屋子裡說去。”
二人尾隨張大姐走進房中,先給二人洗了一盤子水果,這才神兮兮地講道:“據聽說這四個海神是西海龍王大閨女的兒子。
“還聽說龍王的大閨女不怎麼正道,之前有個婆家,因為她不能生育,兩個人就分開了。這閨女身邊又一個鯊魚侍衛,時間一久,耐不住寂寞,兩個人一來二去就幹起了那事!結果就生了四個腦袋尖尖的兒子,也就是經常來我們村裡的四個海神。
“據聽說西海灣有幾個妖精,個個都能噴雲吐霧,興風作浪,海上的漁船總出事,都是這些妖怪乾的!
“我也不知道你們究竟什麼來頭,總之都不是什麼善茬子。你們把妖精的爪子都給砍掉了,他們能不害怕麼?”
二人似乎明白了一切,也就不再打聽了,當下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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