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體一類,楊虛度並不擅長,然而他畢竟師從楊盡苦,那些技能多少也學了一些。楊盡苦的改體之術,那絕對是反|人類的超級生物技術。想當初,楊虛度被宇宙射線擊中,他依然能夠迴天改命。這等法術,堪稱神術。
楊虛度將楊盡苦的本領悉數修習,然而他的法力若只是論深厚程度,較之楊盡苦尚有不小的距離,所以施展法術的效果也會打折扣。
這種折扣若是用於雲禾、林琬等人自然不行,但用在普通士兵身上,則必然效果顯著。
在這一點上,楊虛度絕不會保留的。因為這些士兵其實也是他的家底!一個人,無論其能力有多強,總有分身乏術的時候。很多事,事情不大,卻須得有人去奔波。林琬等人就是最佳選項。
“沒啥謝的,去吧,去吧。”楊虛度擺擺手,無趣道。
林琬起身,又行了一禮,然後退出屋內。不多時,汪永發端著一個盤子,內中放置了一個大玻璃杯,裡面是黃橙橙的橙汁。
最妙的是,雲禾也跟了過來。
“我聞著好香,就跟過來了。”雲禾笑道,說罷,自汪永發手上接過了盤子,放到桌上。
“汪叔,你去吧,有事我會叫你。”楊虛度擺擺手。
汪永發應了,然後退去。
雲禾將橙汁各自到了一杯,遞給楊虛度,哼道:“孤男寡女,獨處一室,你該不會生出什麼想法吧?”
楊虛度嘆道:“正要生出想法,可是一想到你就在隔壁,也就不敢胡思亂想了。”
“呸,”雲禾抿了一口橙汁,皺起了可愛的小鼻子,道:“我才不信……不過呢,我可告訴你,那女子可是菜戎的部下,你若是將她吃了,就未免太那個了!”
楊虛度微笑道:“那個是哪個?”眼睛斜瞟了一眼雲禾那微微翹起的胸脯,再想到林琬那起伏的山巒,不由微微嘆息——瓜還是要成熟的好啊!
“你往哪裡看呢?色狼!”雲禾大怒。對於男人的眼光,尤其是色色的眼光,女人有著天然的感應。這是一種與生俱來的本領,不用修習。
楊虛度一本正經道:“你這腦子裡,整天都想著什麼呢?是不是在饞我這香滑幼嫩的身體?我可告訴你,我是未成年人,你要是敢非禮我,哼哼……”
被楊虛度搶了臺詞,雲禾臉色緋紅,隔著桌子就往楊虛度腰間掐肉,羞怒道:“我讓你胡說,我讓你胡說,我讓你胡說……”
楊虛度哈哈一笑,起身將桌子端到陽臺上,道:“這裡的景色挺好,有一種一攬江山之感,你不來看看?”
雲禾與楊虛度待得久了,知道其憊賴性格,也沒真個生氣,只哼了一聲,便搬了椅子,坐到了楊虛度的對面。
“對了,你是不是好久沒有修煉了?”楊虛度喝了一口橙汁,問道。他自己那《六合天象圖》所練的法力,來自星光,即便沒有刻意修煉,那功力也在緩慢增長。但《飛雲決》不行,這個必須夜以繼日,並且最好不能中斷。
“那個……”雲禾有點心虛,微微怯懦地看向楊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