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琬道:“回稟少主,我剛才給中海市市局陳鳳毅打了電話,此事並無大礙。”
楊虛度點點頭,道:“辛苦你了。”
林琬道:“屬下職責所在,不辛苦。”
楊虛度點點頭,掛了手機。恰好,對面的吳媚也掛了手機,正滿面不解的向他看來。那眼神極為複雜,既有憎惡,也有不解,嗯,還帶著些許的不甘。
楊虛度淡淡一笑,道:“怎麼,還帶我回去不?”
吳媚聞言怒氣一衝,直恨不得往這張賊賊的臉上來一拳,“你別高興太早,我會將你繩之以法的。”
在旁邊當了半天花瓶的雲禾聞言噗嗤一下笑出聲來,“這臺詞好熟悉。”
楊虛度笑道:“當然熟悉了,正義之劍遲早會落在我頭上的,我好可憐。”
吳媚臉色鐵青,轉身就走。梁博文見狀,對雲更拱了拱手,然後跟上了吳媚的步伐。二人各上了一輛車,但吳媚上的那輛車卻是那中年人所坐的車。
楊虛度嘿嘿一笑,喝了聲‘慢著’,然後直接走到那車的中年男人的一側,敲了敲窗戶。
中年男人臉色陰沉,眼睛微眯,森森盯著楊虛度。
楊虛度眼光直接迎著他,嗤鼻道:“鬼鬼祟祟,縮在裡面算什麼?”
中年人並沒有回話,而是依舊冷冽地看著他,但眼中閃爍著殺意。以二人的功力,別說只隔著一張窗戶玻璃,即便是隔著一堵牆說話,對方也能聽得清清楚楚。
“從你身上波動的氣勁來看,那個姓唐的應該是你的同門吧?”楊虛度淡淡一笑,道:“沒錯,是我打的他,但是你又能如何呢?”
“啵!”
那中年人終於忍不住,一拳擊出。
“啊!”
楊虛度被一拳擊中,身子騰出三米之外,倒在地上,蜷成一個蝦米。
“打人了,警察打人了,警察毆打未成年人了。”雲禾很默契地高聲叫了起來,同時一揚手中的手機,說出了經典臺詞,“這段錄影,將會作為呈堂證供,姓吳的,你怎麼說?”
事情的轉圜是如此之快,以至於眾人都還在懵逼之中。
然而,雲更很快就意識到了此事的可利用之處,當即高聲道:“梁局長,你的下屬在大庭廣眾之下公然行兇,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