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嗒!”
一隻小烏龜掉在地上,然而又徑直爬向楊虛度的腳踝。
“這是什麼?”
雲禾拾起了小烏龜,仔細打量。然而只微微掃了一眼,她便生出一股子眩暈,幾欲嘔吐。雲禾大駭,急忙將小烏龜甩出。
小烏龜嗚嗚低低叫了幾聲,然後非也似的又奔向楊虛度,那奔行速度之快,重新整理了人類的龜速的認識。
小烏龜奔到了楊虛度腳下,正要往他腳脖子上爬,楊虛度手一伸,一股吸力將其扯起,直接落到了他手掌上。他將小烏龜放在手臂上,然後輕輕一拍,“啪”一聲,小烏龜陷入肉中,然後變成了一個圖案,印在面板上。
“好神奇!這是什麼烏龜?”雲禾道。
楊虛度道:“咱們邊走邊說,嗯,那邊還有兩個小雜碎,我得幫這兩對苦命鴛鴦解決了。”
雲禾轉頭看了看已經暈厥在地上的中年人,道:“這傢伙不會醒來吧?”
楊虛度輕輕一哂,道:“這傢伙眼下渾身筋骨盡碎,嗯,有個名字叫做全身粉碎性骨折,估計壓路機壓過後的情況應該和他差不多。他這個時候還能站起來傷人,小爺我倒是佩服他了。”
他剛才用力摔打中年人時,並不只是物理性撞擊力,還用上了體內的法力。也只有這樣,才會真正將中年人的骨骼盡數破壞。
這等法子,雖然殘忍,但楊虛度心中沒有絲毫覺得自己過了。因為從先前中年的言語來看,自己二人若只是普通的平民,其下場只會比這更慘!
你不仁,我也不義。
這才是正理!
二人走了兩百步,轉過頭,但見周越二人正在驅趕欲往這邊行走的行人。待周越轉頭看見二人相擁著走過來時,眼中盡是不可置信之色。
“站住!”
周越一條,落在了楊、雲二人前方,喝道:“你們這是去哪裡?”
楊虛度嘿嘿一笑,道:“去哪裡,回家啊?”
周越有些不可置信,他不相信中年人會放兩人走,“是唐長老讓你們走的麼?”
原來那傢伙姓唐。
對於這類才不過化勁修為的人,楊虛度是沒興趣知道其名字的。當然,若其身後的勢力驚人的話,他也會花點心思盤問一下。但是今天大年初一,他顯然沒有心情介入到兩派的爭執之中,自然也沒有心情去詢問中年人姓甚名誰。
“你叫什麼名字?周越對麼?”
周越臉色霍然一變,道:“小子,你活膩了麼?居然敢直接呼喚你家大爺的名字!”
楊虛度懶得和他廢話,一腳將他踹飛,道;“怎麼?大爺你的名字不是拿來叫的,是拿來供奉的嗎?”
這一腳,直接將周越踹了個半死,整個人縮成了一隻彎曲的大蝦,哪裡還說得出話來,只是駭然地望著楊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