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
只一招,文韻便已敗北。
這個時候,不僅文韻的心拔涼,齊鳴的心一個跟著拔涼。
剛剛才升起的希望,轉眼間卻變成了更大的失望,甚至是絕望。
“今天我不會廢了你們倆,當然也不會將你們倆放走,至於這兩個小不點……”中年人轉頭,望向楊虛度二人,“人說好奇害死貓,可有時候好奇會害死人的,你們不知道麼?”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帶著一種上位者的優越感。雖然他已經決定收拾兩人,卻仍舊希望看到二人臉上的恐懼和絕望。
然而,他失望了。
他不僅沒有看到預料中的表情,反倒看到了戲謔和不屑。
一個暗勁初期的小丫頭,竟然敢嘲笑自己?
中年人正要發作的時候,小丫頭出聲了:“雖然打臉總要在最艱難、最絕望的時候才能帶來最極度的滿足感,可你不會真的看著我受辱吧?”
雲禾這一句話自然是對楊虛度說的,楊虛度自然也知道她是對自己說的。
“喂,老禿驢,我已經報警了。你趕緊投降吧!”楊虛度摳了摳鼻孔,對一臉懵逼的中年人道:“人家是小孩子,你麻麻沒教過你們不可以殘害祖國的花朵嗎?”
蝦米?!
禿驢是誰?
中年人先是一愣,繼而大怒。他的頭頂固然因為練功而導致頭髮變得稀疏,卻也只是稀疏,和‘禿驢’二字相差極遠。這少年竟然敢罵他禿驢,實在是不知死活。
事實上,在過去的日子裡,頭髮日益減少正是他揮之不去的心病。他害怕自己有一天會成為禿子,然而這少年卻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當真是誠心找死。
“我原本想讓你們兩個死得乾脆點,現在嘛,哼哼,你將死得體無完膚,而你,將會光溜溜的陪老子三天三夜,然後老子再把你買到非洲最爛的窯子裡面去。”中年人臉色鐵青,眼中閃爍著毒蛇一般的光芒。
楊虛度嘿嘿一笑,對雲禾道:“你看,如此這般,這蠢貨的憤怒值就直接飆升至max了,這樣打臉才有那麼一點點的樂趣。”
“少皮了啦,這人講話恁地噁心,儂快將他料理了。”雲禾一跺腳,滿臉嬌羞之狀。
楊虛度抬起頭,對中年人勾了勾手,道:“喂,聽見了沒,咱家小娘子對你很不滿了,嗯,還有那邊的兩位,你還有沒有什麼要說的,沒有的話,我就要放大招了。”
齊鳴和文韻兩人已經呆住了。只要不是傻子,任誰都能看出這中年人的可怕。然而,這少年的表現比傻子還要不如?
他當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麼?
文韻緩了緩,生怕中年立時對兩個少年男女痛下殺手,來不及思索,又是一個飛身,往中年人身後猛地刺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