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角壩的寨子前又停了一輛車,一輛全新的白色Cayenne Turbo。
“哇,這是誰的車?”魯大胖驚呼道,“怎麼這幾天各種車子都開進來了?”
村民們並沒有圍在這裡,因為這時候正是去山下農作的時候。在光明村,冬小麥在冬季裡並沒有停止生長,依然需要照料。
寨子門前只有幾個常年嘮嗑曬太陽的老人依舊坐在屋簷下指指點點。
“大胖回來了?”
“多餘回來了?”
“哎,朱大娘,這天冷了,你可要多穿點。王三爺,您這躺椅該修一修了,別把自己摔倒了,龍七叔爺,今天你這麼開心,可是發財了?”魯大胖一回到寨子門前,就彷彿變了一個人,熱情、有禮而且對答如流。
朱大娘哈哈一笑,看向楊虛度,道:“多餘啊,你可算回來了,有個小仙女來來回回找了你好幾回了,咦,剛才她還在呢……”
不用尋找了,因為楊虛度已經看見了一個猶如蝴蝶般美麗的女孩飛也似的奔了過來。
“虛度,你到哪裡去了?”女孩奔到跟前,笑容猶如春天的山花。
魯大胖看著眼前的女孩,眼睛都直了,喃喃道:“我的天,鐵樹開花了。”
女孩叫雲禾,乃是青龍中學的校花。雖然中學沒有評校花校草一類的傳統,但眾人見到這女孩後,都不約而同地在腦海中浮現出這個詞。事實上,很多學生都認為‘校花’二字用以形容這個女孩的美麗實在太過粗鄙了。她的那種美,彷彿夏日的清露,秋日的天空,純淨而空靈,難以形容。
女孩頭上紮了蝴蝶結,穿一條天青色牛仔連衣長裙,一雙長腿以白色打底KU罩著,腳上一雙小小的牛皮靴,顯得又美麗又活潑。
“你怎麼來了?”楊虛度笑道。
雲禾甜甜笑道:“你不是常說你對於我們來說就是神麼?山不來就我,我就來就山。你是神嘛,總要有點架子的,咱們這些凡夫俗子只好跋山涉水過來咯。”
楊虛度摸摸鼻子,苦笑道:“我有這麼說過麼?”
這時,旁邊的魯大胖才回過神來一般,失魂落魄道:“我的天,原來你笑起來這麼好看。他們都說你不會笑……”
雲禾咯咯一笑,道:“誰說的,當真討厭。”
“是真的,”魯大胖急得快哭了,“學校裡面都叫你是冰山女神,我的天,原來你笑起來這麼好看。”
雲禾笑道:“知道啦,知道啦。”接著又轉頭,對身邊兩個帶著墨鏡的中年女子道:“雲丙,雲丁,你們先回去吧,我有虛度陪著我就好了。過兩天我自己回來。”
這兩人,本是雲禾的家中保鏢,聞言當即搖頭。雲丙道:“小姐,出門時夫人有吩咐,我二人務必全天候跟隨,出了事我二人可是要掉腦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