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劍若是落下,倆門神扛不扛得住不知道,在場至少九成嫖客肯定都是扛不住的。
果然,暴力並不是解決問題的唯一途徑,但確實是極有效的途徑。
倆門神嚴正以待,看似穩如老狗,實則內心慌的一批。
逼王重劍一落,他們發現自己體內原本無比強大的武道之力,竟然變得如此脆弱不堪。
談不上毫無還手之力,但他們知道,只要自己一動手,所面臨的將是比此時所感知到的,還要恐怖數倍的大河劍勢。
花船裡的真正高手雖已在暗處蓄勢待發,隨時準備出來支援自己。
但秦淮河剛剛重新開業沒多久,且只有這麼一座花船,若是因本不該出現的戰鬥而將花船毀去,這,得不償失啊!
所以倆門神投鼠忌器,一時間不敢主動出擊,只是冷聲呵斥道,“你們什麼意思,有話不能好好說?還真敢在秦淮河動手?”
“有話好好說?你在跟我放什麼狗屁?小爺我哪句話沒好好說?嗎的已經給足了你們面子,是你們自己把握不住啊!跟我李三思橫,你們有這個資格嗎?”
怒斥聲中,李三思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語氣變得極其強硬,此前的好臉色也早已消失不見。
他冷眼望著兩位門神,不等對方開口,便繼續沉聲道,“別說我不給你們機會,現在登船通報,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要不然,哼!冷大哥劍勢一落,秦淮河中產生的任何損失,全由你二人承擔!”
“另外我得提醒你們一句,錯過了今日,一旦讓我的人知道你二人為難過小爺我,哼哼!日後秦淮河還有沒有你們的立足之地,我可不敢保證。”
以他的實力和身份說出這些話,多少有些虛張聲勢的嫌疑。
但倆門神卻不敢再冒險頂撞。
其一自然是因為冷長空的六樓劍意確實夠吊夠強,給他們帶來了極強的壓迫感,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其二,是因為逼王在李三思面前表現出來的唯命是從的姿態,實在有夠蹊蹺,並且毫無違和感。
不像是演出來的。
如果所見是真,那麼到底憑什麼,能讓一位二樓修為的執筆人小銅牌,使喚得動六樓修為的銀牌?
唯一的解釋,或許真的如他自己所說的那般,“我上頭有人。”
想到這裡,倆門神互相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妥協的意思。
不消片刻,其中一位門神凝聲開口,“若是通報無人理會,又當如何?”
李三思很快說道,“我二人當場就走,絕不會再打擾,事後還會以執筆人的名義登門賠罪!”
言及至此,一切再不需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