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真的是被洛溪亭撓怕了。
你倒是挺幽默......李三思安慰了幾句,隨即試探著問道,“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你繼續留在這裡守著,我去給你拿點外敷的藥來?”
“李銅牌,告辭!你保重!”
雖是新兵,但想來也是混過社會的,老油條一枚。
一聽李三思的意思就是想找替死鬼。
但凡有誰領教過洛溪亭的撓人功夫,都絕不會想與之多相處一瞬。
雖然她美的不像話,但下手也是狠的不像話。
話不多說,直接開溜。
李三思心態崩了。
他對著快速離去的新兵做出了一個國際性友好手勢,隨後便將目光收回,望向了身前半掩著的房門。
昨晚黑暗中的場景彷彿又重現眼前,雙手中的柔軟觸感還是那麼生動清晰。
下意識的捏了捏空氣,似乎想要情景再現。
他臉色瞬間紅潤起來,搖頭感嘆一聲,“畢竟是一頭母鯊魚,不出點血是抓不住她滴!拼了!”
沉寂片刻,他把心一橫,取下了門樑上那個有著淺淺劃痕的食盒,緩緩走到了門前。
稍微整理了下身上的制服,鋪平褶皺,隨後將髮梢理順,確定沒有留下一絲凌亂後,這才將身子微微前傾,伸手敲響了房門,“洛姑娘,是我,李三思,我可以進來嗎?”
聲音刻意變得低沉,緩慢,有腔調。
甚至還有一丟丟的性感。
蘇姬曾經說過最喜歡他這樣的聲音,尤其是在床上的時候。
相信洛溪亭應該也一樣。
可屋內卻並沒有任何回應。
意料之中的事情。
他沒指望洛溪亭會這麼容易讓自己進去。
所以他再次舉起了右手,這次他稍微多用了點力氣,“洛姑娘,我可以進來嗎?給你送飯來了!”
敲門聲和說話聲一起響起,闖入屋內。
隨之一起闖入的,還有漸起的一陣冷風。
風起,沉重且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