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承認吧!”傅司白是一個精明睿智的人,尤其在八卦這種事上,更是穎悟絕倫,用韓南瑾的話來說,他不去當狗仔簡直是可惜。
沈辰彥收回望向床上女人的視線,淡漠地斜睨他一眼,“承認什麼?”
“當然是承認你愛上她了唄。”傅司白這會兒也是被八卦衝昏了頭腦,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
話音剛落,臥室裡的氣氛陡然陰沉下來,站在一旁的張特助,渾身打了好幾個哆嗦。
他抬頭震驚的看向傅司白,僵硬地揺揺頭,在心裡頭默默給他點了一排的蠟燭。
先不說呂晴兒三年前被沈總送進監獄一待就是三年,就先說自從呂晴兒出獄後,沈總把人找到,又是讓她做景園的傭人,又是讓她下跪磕頭,變了法的折磨她。
這隻能說明沈總厭惡極了也恨極了呂晴兒,何來愛上這一說?
傅先生平時挺聰明的一人兒,怎麼到了這種事上就犯糊塗呢,沈總厭惡呂晴兒是有目共睹的。
張特助雖然到現在還是一隻單身狗,但他知道,愛一個人絕對是想方設法的對那人好,而不是像沈總這樣,懲罰報復折磨。
沈辰彥冰冷的目光,宛如一把尖刀,直直刺向傅司白,周身的氣息都變得寒涼起來。
被他的目光觸及,傅司白小心臟一抖,嚥了咽口水,“你,你別這麼看著我,你就算這麼看著我,我也這麼說。”
沈辰彥臉上的神情愈發陰沉。
張特助在心裡給傅司白點的蠟燭越來越多。
“你說你今天為什麼要跟呂西元幹架?難道不是因為她嗎?”傅司白抱著早死早超生的心態,脖子一梗,繼續道,“還有,你跟她結婚的那一年裡,你的臉上偶爾會有笑容。”
沈辰彥是在冷血孤傲又充滿勾心鬥角的沈家成長大,見到過不少陰暗見不得光的東西,從很小的時候就是一副面癱臉。
別說臉上露出笑容了,就連一絲多餘的表情,他都吝嗇露出。
可是跟呂晴兒結婚的那一年裡,他臉上會偶爾有笑容出現,他自己可能從來都沒察覺到,但他們這幫兄弟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除了呂晴兒能讓他偶爾不自覺地笑出來,別人還真沒這個本事。
傅司白和張特助是被沈辰彥冰冷的目光嚇走的。
沈辰彥重新坐回到椅子上,垂眸靜淡地看向床上昏迷不醒的女人。
看了大概一分鐘,伸出手再次將女人鬢邊的黑髮撩開,露出一簇白髮。
這白髮,刺眼,這床上的人,也剌眼。
傅司白說他跟呂西元幹架,是因為她?
不是。
呂西元動了他的東西,他懲罰他是應該也是必然的,他知道自己佔有慾強,自己的東西,別人是碰不得的,碰了,就要付出代價。
至於傅司白說的他跟呂晴兒結婚的那一年,他臉上會露出笑容.....是嗎?他怎麼從來不知道?還真是好笑的讓人覺得諷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