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葛兄小心!”木四白海異口同聲的喊著。只見那葛旦連刀都不出鞘,徑直就衝進了那五個盜匪的陣中。
“哼,簡直大言不慚,兄弟們收拾他!啊!”領頭的賊匪還在呼喝之間就頓覺腦門吃痛,原來葛旦已然來到近前,一鞘就劈到了領頭賊匪的腦門。領頭賊匪下意識的舉起兵器抵擋,怎知這葛旦力大勢沉,擋他不住,腦門就受了重重一擊,他大叫一聲當場暈了過去。
“厲害!葛兄步伐穩健,出手快捷有力,高手!”木四見此情形好整以暇的感嘆著。
“怪不得他不抽刀迎戰,就這一劈就跟大棒砸人一樣,勢大力沉,不好抵擋。”白海也被驚呆了,他也用刀,但是這樣像砸人一樣的用法,他現在不可能辦得到。
其餘嘍囉見狀,嚎叫著用五花八門的兵器朝葛旦招呼過去。又見那葛旦持刀似陀螺一般狂舞,須臾之間,嘍囉們七倒八歪的被打倒在地不得動彈。
“無聊,如果此地的盜匪都是這點程度的話,咱們可以當這裡的大王了,哈哈!有勞兩位賢弟來找點繩子把他們綁起來。”葛旦放聲大笑的招呼著木白二人。
“葛兄厲害!”木白二人各自回馬拿出旅途備用的繩索後隨即上前協助綁人。綁完賊眾,三人回到火堆邊分別坐下,各持器具開始喝湯飲酒。
三人經此一事,互有親近之感,於是開始稱兄道弟的言笑飲酒,看上去竟然似十分熟絡的多年摯友。
半晌後,被綁在樹幹上的領頭賊匪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用力掙扎了幾下就發現了自身的處境,他氣急敗壞的嚎道:“放開我,我乃快活林楊虎寨的小鑽林張明,奉命巡查周邊,我沒回去的話,總鑽林大人必然要來尋我,到時你們定然差插翅難飛,快快放了我!”
“就是,就是,放了我們!總鑽林大人不會放過你們的。”其餘嘍囉早就醒了,藉此機會紛紛跟著嚎叫。
“什麼快活林,什麼總鑽林的,你以為老子為什麼留你們性命?就是因為對你這個鳥地方不熟,留著你們做舌頭,不然你們早沒命了。”醉意正酣,一直看來比較文明的葛旦爆起了粗口,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他來到那個叫張明的所謂小鑽林身邊,在他身上胡亂撕扯了些布料,死死的塞進他的嘴裡,並用細繩子牢牢的封住,又重重的踢了他一腳後一一走到眾嘍囉身旁如法炮製。
葛旦怒氣未消的冷哼著厲聲斥罵道:“哼,讓你們再叫!現在給老子老實吧!”
葛旦罵完後回到了火堆旁,他向木白二人和顏悅色的道:“兩位老弟,愚兄此時覺得醉意上湧,咱們還是滅火休息吧!”
木四拍拍葛旦的肩膀微笑著道:“葛兄辛苦了,我兩少有喝這個馬奶酒,不太習慣,都是淺嘗了一番,我們可以上下夜盯梢這些賊匪。你放心休息吧!”
“對的,葛兄好好休息,這賊匪在側需要人守夜,我兩守夜吧。”白海聞言炎也附和著。
“就他們?我再喝幾壇酒也不礙事。守不守夜的也沒事,我先睡了!”葛旦言罷倒在了自己的臥具上睡下了。
木白二人商議一番,決定木四守上半夜,白海守下半夜。二人弄了點土滅掉了營火,白海也到臥具上休息去了,木四則持槍安坐開始守夜。
“哼,真是三個大傻帽,居然不跑。待到明日總鑽林大人尋到我們,定要把你們大卸八塊方消我心頭之恨!哎喲!”小鑽林張明惱怒難消的如是想著,並在恨意與痛覺相互間雜的情緒中在被綁得牢固的樹幹上靠著睡去了。
夜寂靜,蟲低鳴,風輕語,人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