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風不悅的撇了王黎一眼,很是不屑的冷哼道:“哼,我就不信他敢動老子,他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娃娃,切。”
“那麼屬下無話可說,屬下不勝酒力,先行告退。”王黎無奈的拱拱手,起身欲走。
雲風聞言慍怒的呵斥道:“慢著,今天叫你們這些小兔崽子來就陪老子解悶的,老子沒叫走,誰都不許走!”
王黎拱手行禮道:“大帥,屬下真的不勝酒力,容屬下告辭。”
“不勝你孃的屁,跟老子在這裝什麼大頭蒜。”雲風大怒不已,起身徑直朝王黎而去,抬手就是一個大巴掌飛了上去。
“你!”王黎被賞了一座五指山,嘴角掛了一絲鮮血,頓時怒意沖天,好意提醒這個莽夫居然落得如此下場,他作勢欲撲,卻被圍觀的眾將抱住。
“怎麼,還敢以下犯上?那個趙小子來了,老子還是關守,反了你了。左右,此人目無上級,違反軍法,拖出去,砍了。”雲風憤怒的咆哮起來。
“大帥,您醉了,此等小事怎可輕易就斬了王副將呢,請大帥三思。”眾將一聽,不好,事情鬧大了,紛紛叩頭幫王黎求饒。
將領們又向王黎好言相勸道:“王副將,還不趕緊認錯,求大帥開恩吶!”
“大帥,屬下無狀衝撞大帥,請大帥開恩。”以下犯上是絕對的死罪,雖然沒真正犯成,王黎還是隻能無奈的下跪告饒。
“哼,若不是眾將為你求情,老子必砍你的狗頭。下去自領三十軍杖,滾!”雲風餘怒未消,口中怒罵不止。
“謝大帥!”王黎恨意滔天的強忍著叩了叩首,出門領罰去了。
“來,咱們繼續喝酒,這個慫包,真掃老子興。”屋內傳來雲風很是大聲的譏笑。
“多年同袍,說砍就砍,想罵就罵。你不仁,我不義。這筆賬,我遲早要你還!”聽聞此言,王黎心中恨恨的如是想著。
是夜,一處普通的營房。
“趙大人在麼,王黎求見。”王黎忍著痛輕輕敲了敲門,向內探問著。
“請進,請進,王副將深夜造訪,有何貴幹?”趙開源微笑著開啟門和顏悅色的問著,萬里行在一旁抱劍而立。
“有要事與大人相商。”王黎忍著痛、咬著牙,很是艱難的回答。
“咦,王副將身體不適?”趙開源見王黎這副步履蹣跚、歪歪倒倒的模樣,不禁面帶詫異的問了句。
“唉,別提了。”王黎苦笑著回答。
趙開源正色端坐,他做了個相請的手勢指著桌邊的側座道:“王副將請坐,有何要事,你且道來!”
“呃?”王黎一隻手緊握著椅子的扶手,一隻手枕著桌子,懸著吃痛的臀部,用了個半坐的姿勢,看了看萬里行欲言又止。
趙開源會意,看了眼萬里行,面帶肯定之色道:“無妨,萬護衛是絕對可信的人。”
王黎把今天跟雲風的矛盾“仔細”的給趙開源說了一遍。
“哦,原來如此。看來雲將軍的脾性乖戾,不好相處啊。”趙開源聽罷不動聲色的評論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