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寧蕭在他妻子和女兒身邊安排了人保護後,男人想也沒想的吼道:“那我兒子呢?”
“那個母夜叉哪裡需要什麼人保護,只怕人上門,都能被她剁成八塊,有她在,賠錢貨半點用不著費心,你派人把我兒子看好才最重要!”
寧蕭眯眼,直接一拳過去,成功的讓男人閉了嘴。
瞧著男人難掩憤恨的目光,寧蕭好心告訴他,那個外室早就有人了,他珍若珠寶的兒子乃外室和隔壁的張大郎所出。
且寧蕭僅僅派人給外室送了一封男人已知曉全部真相的信,外室便連夜帶著兒子和張大郎卷錢跑路了,半點不帶猶豫的。
“你騙我,你騙我!”男人不敢相信的瞪著寧蕭,這不是真的,他那麼辛苦等來的兒子怎麼會是別人的?
兒子一定是他的,寧蕭在騙他,對,寧蕭騙他,他不能自亂陣腳。
寧蕭懶得和他糾纏,對阿三說道:“一會見了你老子娘,該說什麼不說什麼,你當心中有數。”
阿三重重點頭,到了這個地步,他哪裡敢有小心思?
按著寧蕭的指示,阿三在兩個容貌稚嫩的少年的陪伴下,趁著街坊鄰居尚未起床,跑回家見了娘和弟弟一面。
不知阿三說了什麼,他娘哭成了淚人,捂著嘴不敢出聲,阿三給娘磕了三個頭,便去衙門自首,坦誠他收錢謀害趙自明的罪行。
青城衙門十分重視,立刻派人調查,阿三暫時收監,為防止訊息走漏,此事被衙門死死摁住,只等查個水落石出再公之於眾。
前腳阿三去衙門自首,後腳寧蕭便將失魂落魄的男人扔到街上,叫捕快們以偷竊罪撿走了。
文二郎的妻女收得訊息,臉上竟露出解脫之色,一直被文二郎嫌棄的性情火爆的妻子深吸一口氣,當機立斷的做出決定。
寧蕭不意外文二郎的妻子賣掉能賣的一切領著和離書帶女兒回遠在北方的孃家,派人沿路看顧一二,便放下了這事。
文二郎的妻女遠走高飛後不久,阿三的娘和弟弟也離開了青城,換個地方,努力的活著。
阿三收到訊息,對寧蕭的感激越發的深了,他沒想到對方竟說到做到,既如此,他也會做好該做的事。
相比阿三有什麼說什麼,不推卸責任,不逃避罪名的行為,收到確切證據,明白自己真的被綠了的文二郎則像瘋狗一樣亂咬。
非說外室和張大郎是他的同夥,就連那個野種也有份參與,他若活該砍頭,那外室和張大郎也得死!
衙門的人對此十分無語,文二郎攀扯外室和張大郎倒還好說,可外室生的小娃娃不過五歲,非給他扣個害人的罪名,就說不過去了。
於是,衙門的人用了一點手段,文二郎被折騰得死去活來的後,總算學會老實說話。
但他依然不想讓外室和張大郎好過,便將外室欺騙他的事說了出來,死活要官府給他做主。
另一邊,張大郎的妻子也報了官,要大老爺給她主持公道,張大郎跑得倒是爽,留下她和三個兒子要怎麼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