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誰都能瞧得出那身後的意思。
倘如果說不高明,它又偏偏很高明,因為它抓住了人心。
誰能用自個子女的生命去做賭注呢?更不需說只是是身旁僕從的親戚罷了。
不是不知這樣做會傷及情感,不過主子要做,還真有誰能攔得住嗎?
如果真的做了,只怕日後身旁所有的僕從都會離心離德,
心中心寒的;而如果不做,子女逝去,說來必會反悔,更加會怨恨。
嘖,好毒辣的本領
這般的本領又如此的熟識,很明顯是那邵姨太的風格。
看來,這小姑與邵姨太已經搭上線了,不過不明,她們在私底下勾搭了多久?
思及此,老太君這時已經可以確定,那動手之人,必然是邵姨太了。
不過…老太君頗有一些遲疑。
即是她猜到了又如何?她拿不出一丁點一毫的證據來印證。
自個的孩兒自個知道,洛老爺此人,到那時必定是要護著邵姨太的。
老太君在心裡嘆了口氣,這可真的是冤孽了。
“這…就沒有別的人選了嗎?”
大太太此話一出,惠靜道長即是心中笑了,而老太君則是又嘆了口氣。
多傻多純良的兒媳婦!這不是明擺著往人套子裡面鑽嗎?
不管你最後選誰,只要你選了,那末隨著你的人必定全是會心寒的。
作為一個主子做到如此局面,那末聲名就要臭了。
到那時迫於輿論,洛老爺即是休了她是無人可閒話的。
畢竟這件事,是大太太開的口,而不是洛老爺開的口。
就算洛老爺是自個的兒子,可老太君也不得不說,
這個世上對女人的苛刻,真的是到了一個恐怖的程度。
為了保住這個腦子有些不靈光可是心性純良的兒媳婦,
洛老太君不得不啟齒阻止:“我想不必麻煩惠靜道長了,我這一雙孫子的病情,當然是有人診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