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的反應,李姨太吃吃的微微一笑,豎起了一條手指。
“第1,一個原先病怏怏窩在屋子裡,人情世故皆不通的小姐,
突然其中好似頓悟了一般,收攏下屬的婢女。
打壓的打壓,孤立的孤立,拉攏的拉攏,這可不是一般的稚童能做到的事吧?”
沒等韓傾歌啟齒,她又說了下去:
“第二,原先不識字的五小姐突然其中對書本感了興趣,
雖說在旁人看來只是是正常的讀書識字,可是你不是。”
她盯著韓傾歌的眼眸,慢慢地答道:“你從來就是全部認得,我說得對不對?”
聽著她的話,韓傾歌只感到身後一片涼颼颼的,似乎有冷汗滑落。
她知道自個有破綻,可不曾想,落入有心人眼中,破綻竟是如此之大。
李姨太又豎起了第三根手指:
“第三,雖說韓書涯是神童不假,你如果聰穎一些倒也正常。
可是隻是一個孩童,往往全是機智外露的,
越是聰穎便越是如此,又如何明白躲藏自身?
即是那天縱之才的涯公子,是在這一年才開始慢慢學會藏拙的。”
“第四,那個現今被送入族中佛堂的夢娘,
對你甚為牽掛,而你,這個韓府的嫡小姐卻也似乎對她甚為依賴。”
李姨太淺笑,那淺笑看的韓傾歌心尖一片緊縮:
“你說,這是不是一件十分怪異的事呢?”
“哦,還有這第四…雖說五小姐在人前體現的十分天真爛漫,
可是似乎與私底下的體現極其不符啊。
讓羅蘭死心塌地,還專門出去一趟安撫風岸,
更加利用雪迎母女兩人達到自個的企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