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已然學了醫術,僅此一門便足矣讓下人鑽研終生,
如果再加上武術一門,便會無法有所成就。
下人的興致所在即是醫術,
下人又並非博學之人,所學多雜並非是什麼好的抉擇。”
韓傾歌淺淺的點了點頭,侍者的這些話倒是提示了她。
她原先想的即是從自個的角度出發,
抉擇最適合自個的婢女過去,原來是忽略了那些被選中的婢女是否興致在此。
如果天生不擅長此道,即是被逼著也不會有所成就。
將最恰當的人放到最恰當的所在,這才是最恰當的方式。
所以她挑了挑眉,啟齒求教:“那你覺得,有誰更為適合?”
侍者搖了搖頭:“小姐不若親自去問,反倒更有效果。”
她此話並非推辭責任,而是由衷所言。
正如她自個,被親自拉著談了一回之後,只覺親密。
原先正如韓傾歌說的的那般,她嫌棄五小姐年齡太小,
可是現今卻在慶幸,自個的這個主子竟然是深藏不露。
侍者是個有野心的婢女,此份野心與其他的婢女並不一樣,
不是朝著姨太之位的野心,而是想盡力施展所學才能的野心。
跟在老太君的身旁,她所能學到的和所能施展的,比在旁的主子身旁要多的多。
侍者的傲氣,來源於自身的本領,所以她實為十分挑剔主子。
如果主子聰穎英明,她當然會盡力幫手;倘如果剛愎自用,
或者愚鈍不堪,她又何必浪費心力去輔佐呢?
這一些小主意,她從未對人說過。
侍者的心裡也知道,這些主意頗有些大逆不道的意思,
雖未到那個局面,可是極其難叫人接納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