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府裡的女人這些年來,都被邵姨太打發的差不多了,
流動性太大,也怪不得韓傾歌沒有見過,所以就沒有什麼概念了。
“小姐想想,如此多的女人,老爺並沒有刻意讓她們喝藥。
除去那些必須喝藥的家ji不提,如此些年來,
也頗有一些得寵了的姬妾,卻非要個個都沒能生下孩兒,這到底是何緣由?”
說到這些秘辛之時,侍者突顯甚為當心,聲音壓得極低。
即是韓傾歌坐到她的身旁,如果不細細也無法聽清,
站在外面的人如果渴望聽到那可是難上加難了。
“所以早年那通房來求老太君之時,即是自個兒找了郎中看過的。
後來下人親自替她把了脈,確認了下來之後,老太君才制訂瞭如此一個計劃。
那通房其實…其實也甚為聰穎,不過為了腹中的孩兒,不得不犧牲自個。”
說到這個,侍者的面上也頗有些惋惜。
韓傾歌挑了挑眉:“所以老太君便讓李姨太幫著做了如此一齣戲,
讓那個通房和她腹中的孩兒死去,而李姨太並未懷孕,
卻假裝懷上了,把那孩兒悄悄的側過來?”
她上下端詳了侍者一眼:“這種事還真是非你莫屬了,
怪不得老太君當時要讓你前去搭手。”
看到韓傾歌如此一點就通,侍者的面上也忍不住帶上了淺笑。
她點了點頭:“的確,這樣的事是有風險的,
只是能讓勤公子活下來,也算得上是一件好事了。”
如此說來,韓傾歌才瞭解了這其中的原委,
怪不得當時洛老爺誇獎勤公子之時,李姨太半分反映都欠奉,
情感那從來就不是她的孩兒呢只是…韓傾歌忍不住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那孩兒為何一定要放到李姨太的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