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一眼月舒,撇了撇嘴:
“還有月舒,你也去學學,你既然有底子,那就更該去學了。
”
“小姐可真偏心,就瞅著人月舒。
下人在小姐眼前抱怨了好幾回了,
也沒見小姐啟齒讓下人去學學,
現今下人厚著臉皮啟齒去提了,小姐偏就啟齒讓月舒去了”
瞅見韓傾歌張口結舌的樣子,羅蘭“噗嗤”
一笑,拉起月舒和花晴就走了出去。
只是一下子,侍者便走了進來。
侍者是一個年齡偏大的婢女,
不止是在韓傾歌的院裡是年齡最長的一個,
即是在別的院裡,也算不得上是年齡輕的那一撥了。
按照羅蘭後邊私下跟韓傾歌說的,侍者在院裡的年歲已經很久了。
當時韓傾歌選中她的緣由,
就是由於這個婢女的身上有一道十分沉靜特殊的滋味。
而現今走近了,這樣的感覺便愈加的強烈了起來。
侍者垂入眼,走路之時是悄無聲息的。
站定了之後,她依舊沒抬眼,
啟齒求教:“不明小姐想聽哪本?”
她站的地點不遠不近,
聲音傳到韓傾歌耳旁之時,那聲音的大小突顯恰到好處。
尤其是侍者的聲音與大多數婢女不太一樣,
有些低沉,厚重卻又不凝滯,十分的特殊。
她講話雖然略平,卻並非毫無起伏。
聽著這樣的聲音,的確十分舒服。
就連韓傾歌也沒有料到,這個侍者竟然如此精通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