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說之時,韓傾歌的心中亦在反思。
她以為自個從來都算不得是一個執著的人,從上一世開始,她都很識時務。
更準確的說,是沒有脊樑。
為了生存,可以拋棄自尊,這在韓傾歌看來並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
而重活了之後,縱使是站在嫡出小姐的位子上邊,她也從來全是軟和好講話的樣子。
至始至終,她都並非什麼倔強的寧折不屈的人。
可是這一次,連她自個都不瞭解為什麼,心中偏就有一道氣撐著她不願倒下。
好似冥冥之間想印證,她韓傾歌並非一個沒有尊嚴的人,並非能隨意叫人拿捏。
那心中莫明產生的熱流告知她,
宿命縱使再如何強大莫測,她總會一步步走下去,握住自個的人生
也正是由於那股氣,韓傾歌堅持了下去,為了一個自個都不甚瞭解的緣由。
皇長女嘆了口氣:
“這個倒還沒關係,可我擔心你的身子是否能撐得住
…如果日後常常如此,即是你奶奶不說什麼,我們也全是會心疼的。”
韓傾歌搖了搖頭,她的眼光堅定,口氣雖說平緩,
可是其中透顯出來的是不可置疑的決心。
“練武這一件事,我是不會放棄的。
從到來這兒之前我就已經瞭解,
練武有多辛苦我知道,關於這件事您就不要再勸我了。”
看她如此,皇長女也不佳再說了,只能點了點頭。
“只是你今日暈倒,也不佳再勞動筋骨了,不如在這休息一下子,也省的消耗肉體。”
於皇長女的此份好意,韓傾歌就沒有再拒絕了,順勢贊成了下來。
一幫人出了門,柳秀娘走在最後,笑眯眯的對羅蘭招了招手。
原先料到就是面前的這個人招致自家小姐暈倒的,
羅蘭並不願理她,可是又料到她後而言的的那番話,羅蘭遲疑了一下。
她壓住了心中的討厭感,木然的立在眼前,硬梆梆的吐出了3個字:“作甚?”
柳秀娘並沒有在乎她的立場,遞了一紙紙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