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才會在韓傾歌昏倒過去之時微微一笑,也才會拍著林秋海的肩膀說了那句話。
瞅見柳秀娘心緒大好,林秋海原來是心中鬱悶。
她擦著冷汗,對柳秀娘賠笑,可是於韓傾歌的肉體狀況原來是十分擔心的。
任誰都知道,韓家的這個嫡出小姐可是嬌貴的很,據說在韓家都不太下地,走哪兒都叫人抱著。
又是從小體虛,林秋海心想,這樣的一個小姑娘,哪裡能受得住師父這樣的摧殘?
林秋海倒是對韓傾歌這番體現有些敬佩,可更多的原來是埋怨。
如果韓傾歌早些服軟,自家師父也不至於一直一聲不吭的。
可她又不佳說此話,不管是對韓傾歌還是對自個師父,她都算得上是兩面不討好了。
而這時她心中更擔心的則是,不明韓傾歌的身子是否還扛得住?
如果在這個時候將她體內的毒性喚醒了,那可就真的是罪過了。
柳秀娘看出了自個這個大徒弟的主意,也忍不住開始有些擔心了。
她想了想,對林秋海招手,附耳私語了一片。
林秋海連連點頭,聽完之後就衝上去抱起韓傾歌往林府正院裡衝。
她這番舉措倒是嚇得羅蘭一愣,
等羅蘭回過神來之後,林秋海的身影已經隱沒在了庭院中。
來到了羅蘭的身旁,
柳秀娘柔聲安撫:“你不必擔心,秋海這是去找郎中了。”
聽到此話,羅蘭側過頭來瞪了她一眼。
於這個林府裡尊重反常的所謂的武師,她是半分尊敬也欠奉的,
尤其是在對方如此煎熬了自家小姐之後,
這樣討厭的覺得愈加的強烈了。
倒是柳秀娘對她這個小婢女的仇視似乎一點兒都沒有放於心上,抿著唇揚起一抹淺笑。
這個名叫羅蘭的小婢女似乎也倔強的很,
如果同樣悉心教導,好生磨練一番,似乎倒也算作一個很好的主意。
於今日韓傾歌昏倒的這件事,柳秀娘心中倒沒有反悔,可也有些內疚。
要不是自個想看看韓傾歌能堅持到哪一步,也不至於讓她昏倒在林家的院裡。
這才是第1天,回去之後被韓家知道了可算得上是一樁麻煩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