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半是痛恨,一小半也能明白。
不過雖說明白,好感是半分也無的。
是他將月舒派過來,重重地在自個心窩上刺上一刀的。
雖說最後月舒反叛出來誣陷自個的事,他不定是參與者,可必然是知道的。
僅憑這一點,韓傾歌就沒方法對三殿下有任何好感了。
儘管那是她的表兄,儘管在她的心裡,於這一名三殿下也有著一些敬佩。
韓傾歌一步步的朝前走去,一步步的心中愈加的堅定了起來。
直到站到了林府偏院的門前,她這才回了神。
這是林府專門為林秋海師徒兩人騰出來的偏院,
離林府主院較遠,比較清靜;
相互其中又有連線,能夠互相往來。
羅蘭小步上前,來到了韓傾歌的身旁,面上有些擔心。
“小姐,您真的要拜師嗎?下人瞧著那柳秀娘不定就如傳聞中說的的那般,只是是誇大其詞罷了。
況且她如此刁難小姐,如果拜了師,小姐可就沒手段反悔了。”
拜師意味著什麼,她們心中都清楚的很。
這可並不僅僅不過順手指點,沒有師徒名分的關聯。
就連林秋海開始都並未拜師,而不過請柳秀娘入林府指導罷了。
要韓傾歌執弟子之禮,這是後來那名柳秀娘所提出的要求之一。
師徒關聯僅次於父子母女的關聯,民間有俗諺,所謂,生我者父母,教我者師父。
有些所在的習俗,即是一入師門,全由師父管教,就連父母無權干預。
以韓府和林府這樣的世家倒不至於如此,可也免不了拜師之後也仍然不佳隨意干涉了。
聽到羅蘭的擔心,韓傾歌淺淺一笑:“現今我還有別的抉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