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何人的眼光都望向了羅蘭,她的面上有些忐忑,跨出了一步回話:“是,老太君。
”
她沉吟了一下子,在腹中思量著說辭。
“回老太君的話,小姐出去的前一天夜間並沒有沐浴,且睡的很早。
小姐向來不愛叫人守夜,所以下人並沒有替小姐取下那塊玉珮。
只是下人可以一定的是,那日之前玉珮是在的。
”
老太君點了點頭:“你暫且退到一邊。
”
她的眼光從在場的人身上掃來掃去,最後定在了縮在一邊的花晴身上。
花晴被老太君如此盯著,心中跳個不停,主動站了出來,撲通跪倒了地上。
出乎大家意料的,她嚎啕大哭了起來。
“老太君,下人不是有意知情不報的下人…下人是被逼的”
她突然如此哭了起來,一邊抽抽搭搭的垂淚,一邊偷偷注意著老太君的神色。
韓傾歌原先以為她是出來認罪的,不曾想是要趁著這個時機反咬旁人口。
她垂下眼眸,眼底藏著一抹嘲諷的笑意。
她兀自在那兒哭的起勁,老太君原來是半分動靜都沒有。
饒是花晴向來沉得住氣,也忍不住心中忐忑不安了起來。
花晴的確是被邵姨太親手帶大的,簡直比帶自個女兒還要細心的多。
花晴雖說是家生子,可與府中的大多數家生子不同,她的父母是莊子上的,又得罪了洛老爺眼前的紅人,從此很難再有入府處事的時機。
要不是邵姨太將她挑選出來細心教導,她也不會有現今的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