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君挑了挑眉,倒是十分的心平氣和:“你真要跟我開這個口?”
一向最怕自個這個孃親的洛老爺這時只覺後背發涼,卻仍然硬著頭皮啟齒:“還望孃親體諒”
這是怎麼一回事?韓傾歌盯著這場戲,盯著盯著好似便看不懂了似的。
不止她有這樣的覺得,一旁站著的許多人都有這樣的覺得。
向來花心薄情的洛老爺啟齒求情,向來乖覺狡詐的邵姨太則呆呆立在一旁,而老太君淡定反常的沒有發火。
怪異…這整件事都透著怪異
不過他們3個講話,旁的人誰敢啟齒打擾?便這場中的氛圍便一直如此怪異了下去。
這時老太君突然大笑,兩手用力一拍:“好,那便如你所願,就此揭過不過邵氏可饒,這些下人不能饒,你該不會連這個都要攔著我吧?”
盯著老太君戲謔的神態,洛老爺面上一紅:“兒子不敢。”
老太君使了個眼神,讓孫嬤嬤將那些人都先帶了下去。
她慢慢站站起,沒有將邵姨太拘住,她看上去反倒並沒有惱火,反倒是心緒大好的樣子。
破天荒的,她拉住邵姨太的手,和眉善企圖說了一句:“邵氏,有了孩兒就休要多操心了,很好養胎。”
邵氏的心中“咯噔”
一下,涼了個徹底。
懷孕這件事,即是她最後的底牌。
這件事從她發覺開始便極力保密,除去自個的幾個心腹沒有人知道,甚至於自個的倆女兒她也沒敢告知。
可是老太君知道了她竟知道了
這一番仗,她算作輸的徹徹底底、乾乾淨淨,不可輸了手裡的權利,更加被老太君這句話重重地扇了一個耳光。
下屬的心腹,那全是培養很久,作為主子左膀右臂的存在。
而她的心腹之間,竟然被人插進去了一條刺可她竟然半分不知這裡面所有的婢女嬤嬤都算不得是她真正的心腹之人,包括那個她身旁的婢女芝蘭,同樣不是。
外人往往認為芝蘭在她身旁處事,頗受疼愛,便想當然的認為這是她的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