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
畢竟她為人即是如此,貪財又勢力,只要有人引誘,她是無法抗
拒的。
而雪迎…她嘆了口氣。那雪迎,說來即是被自個的親孃給拖累了。
跪在這群人最前方的,是一個有些微胖的婢女。那即是韓傾歌曾
經詢問過雪迎的,名叫芝蘭的婢女。
她們已經在這跪了好幾個時辰了,尤其是她,跪在最前方被老太
君盯著心中被就虛的慌,更則體胖肉多,被曬過之後便如同那丟
進油鍋的肥肉,油水直冒。她全身都被汗水浸溼了,秀髮一縷一縷的
搭在面上,又癢又難受。
汗水從眼眸上邊滴了下去,可她卻不敢伸過手擦上一擦。
芝蘭被認為是主事者,大概她的確是,可韓傾歌相信,真正讓她
被認為是主事者的緣由,其緣由她是邵姨太身旁的婢女。
老太君兩手交叉,眼光冰冷的盯著這群人。
她慢慢地啟齒,聲音凝重緩慢,一個字一個字的捶在這群人的心上。
“你們是招,還是不招?只需要你們講出誰是主事的,你們之前
犯的罪過,我可以既往不咎。倘如果不說,那你們要受的罪過可
就大了。”
她淺淺動了動右手,孫嬤嬤立刻領會了其中的意思,氣勢洶洶的
拉出跪在最一側的一個婢女。
陳婆子原先一直眼觀鼻鼻觀心的站在一邊,看到這個場景,立刻
上來捂住了韓傾歌的眼眸:“小姐莫看。”她被遮上眼眸的那一
時,那婢女的慘叫聲便傳入了耳中。
於這樣殘酷的場景,韓傾歌倒是不介意看或者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