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已經離得庭院遠了,
雪迎回頭瞧了瞧月舒,
上下端詳了一眼。
“月舒,
陳婆子向來就是那樣的脾性,
有一說一有二說二的,她呀,
也就對咱們煙姑娘縱容一些,
往日裡就是對我們照樣嚴苛的很。
只是你若是乖乖的,
她也不難講話,就是愛板著臉,
我預計啊,她就愛嚇唬人!”
她偏了偏頭,碰了碰她的肩膀:
“怎嗎?
真被陳婆子說的難過了?”
月舒搖了搖頭,
猶疑的盯著她,
嘴唇動了動,
卻最後什麼都沒說。
瞅見她這幅樣子,
雪迎挽了她的手,
靠在她身旁小聲的勸導:
“陳婆子也沒說什麼重話呀,
你是剛來咱府裡,
什麼章程都不清楚,
她也不是由衷怪你什麼的。
咱們日後都在一起,
那就是姊妹了,
你還有什麼憋著不願叫我知道嗎?”
見她這樣說,
月舒貌似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