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岸沒法,只能把水盆靠在腰際,自個將簾子掀了起來。
風岸沉著臉站到銀杏的眼前,將水盆和帕子遞給銀杏。
被她這樣的神色嚇著了,
銀杏畏畏縮縮的接過盆子,卻差點把盆子滑了出去。
盆子裡的水澆的兩人身上和地上盡是,幸好盆子並未摔出去。
風岸被她嚇了一跳,
也顧不上身上和地上的水跡,
連忙拉了她出來。
站在院裡,風岸壓低了聲音質問她:
“銀杏,你今日是怎麼回事?”
銀杏眼眶一紅,跪倒在地上,
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見她這個樣子,
風恵口氣放軟:
“銀杏,你有什麼話不能跟我說的?
咱們這全是一個院裡的姊妹,能幫襯的我當然不會袖手旁觀。
否則以你今日的錯,我只需告知陳婆子,你難道逃得了責罰嗎?”
被軟語勸著,銀杏哽咽的開了口。
她撲在地上,也不顧塵土髒了衣衫,淚水不停的滾落下來。
“風岸阿姊,我娘快被我爹逼死了!”
聽的此話,風岸悚然一驚。
銀杏家裡的事,院裡的妮子們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
由於他們家是府裡的家生子,
都住在一起,街坊鄰居的,有什麼事都瞞只是去。
她爹是個徹頭徹尾的浪蕩子,好賭錢不說
,還酗酒好色,
她們家裡的生計往往全是靠著她娘一個人撐著。
也就是今年銀杏被選入了府裡,當了小姐的丙等婢女有了份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