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渡坐立難安,在院子裡來回踱步,心想著要不要把那出口給堵了,可宗武盟的人如此神出鬼沒把這個出口堵了,他們也可以另闢一個出口。這可是如何是好。
“太妃,宮裡來人了。”肖肖來報。
“誰,是王承?”秦渡問
“是的。”
秦渡沉思片刻,他還敢來,還真是賊心不死,那還真是要去會一會他。她換上了件衣裳,正了正臉色來到正廳,王承那傢伙滿臉笑意,恍如在白雀庵的事情全然沒有發生過。秦渡幽幽道:“怎麼?王公公這次是打算用什麼手段把我送到皇上跟前?”
“太妃什麼話,皇上知道你受傷了,特命我來看看,還給你送來了許多珍貴的藥材,皇上可是把你放在心裡啊。”王承把眼睛笑成了一條線,還恬不知恥,“太妃,我只是奉命做事,別讓小的為難吶。”
“你都能夠跟靜慧那老貧尼勾結把我送到皇帝跟前了,我還能怎麼為難你,王公公是你別再為難我了吧,我只不過是個死了丈夫的寡婦,那皇上要什麼美人沒有,非得要我?”
“哎喲,太妃這是什麼話,被皇上看上那可是天大的好運啊,有多少的女子盼都盼不來。”
秦渡睨他一眼,在鼻子冷哼,“太妃,太妃,不好了。”肖肖慌張而來的“沈娘受傷了。”
“怎麼回事?哪兒傷了”
只見一丫頭攙扶沈娘來到秦渡跟前,左手染滿了血液,秦渡看了一眼,手掌開了好大一個口子,“怎麼傷成這樣?”
“小王爺跑得太快,沈娘在後面追,不小心摔倒被割傷的。”小丫頭道。
“那傢伙待會看我不好好的教訓他一番,沒事,交給我吧。”
秦渡吩咐下去,準備銀針,線,火燭。在替沈娘處理傷口之際,秦渡無心顧及王承,直接把他晾在了一旁,他愛怎麼樣就怎麼樣。沈孃的傷口較深,她先往傷口撒上了一些止血的金創藥,隨後再清理傷口。
“沈娘,你這個傷口比較深,我要替你縫幾針。”秦渡端詳著傷口。
“啊?這這這...”沈娘愕然又詫異,“太妃,你是說真的嗎?”
“當然啊,我傷口不就是這樣處理的,會有點痛,你要忍著。”秦渡擰起銀針,利用火燭消毒,穿線,一針一針的替沈娘縫針。也就五六針的時間,沈娘已經滿頭是汗,雙唇被咬的發白,她竟然也沒有吭一聲。
“可以了,待傷口癒合了之後,我會替你拆線,這幾天你就別幹活了,小傢伙讓旁人來照顧。”
整個過程下來,王承看在眼裡,這秦渡居然還有這一手,他半眯著眼睛,不知不覺嘴角上揚,原來這個秦渡才是他要找的人。
替沈娘處理好傷口,看見王承裝作驚訝:“哎喲,王公公,原來你還在啊,很抱歉啊,怠慢你了。”
“沒事,我這次來是替皇上瞧瞧你,那麼奴才這就回去回稟皇上,就說太妃安然無恙。”
送別王承,秦渡喊來桓兒,欲要脫下褲子打一頓,爹爹卻跑來求情,說什麼孩子還小定是貪玩了些,如此一說便又把小傢伙從秦渡手上給帶走了,自從爹爹回來後小傢伙越來越少粘著秦渡,一老一少整天粘在一起,好不和諧。
次日夜間,秦渡正入睡,忽然一陣暖風吹來,一個身影忽然飄進來,秦渡以為又是那宗武盟盟主,隨著大門“嘭”的關上,秦渡忽然打了個寒顫,有點不對,她驀然轉身瞧見蒙臉男人在自己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