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泡了多久了,能出去了嗎?”南音面無表情地捏著一隻活蹦亂跳的蟲子道。
這一鍋湯裡滿是毒蟲,底下還架著火,散發著古怪而又詭異的味道,得虧她封閉了嗅覺,不然真的難以接受。
都不知道是到底在熬湯,給他煉毒,還是煉皮。
“嘖,才幾天,煉了一半而已,堪堪能不被普通刀劍所傷……你可就急了。”魏師說著又放了一碗毒蟲,外加一碗紫色的汁液。
“你這又是加的什麼?!”鍋裡咕嚕咕嚕冒的泡更激烈了,南音的白色裡衣已經被染成五顏六色的黑。
講真,第一次見,還挺好看的。
“好東西!”魏師像是想起了什麼,閉上眼睛感應了一番,揪出正在努力隱藏自己的的桑竹,一把扔進鍋裡。
“啊!為什麼我也要——”桑竹溜光水滑的皮毛被毒蟲水浸透,沒過多久,就也變成五彩斑斕的黑了。
“艹,這不會洗不掉吧!”桑竹扒拉著想要跳出去,被南音無情地按了下去。
“好桑竹,你也來煉一煉,這樣我們都銅皮鐵牙的,凡物就傷不了我們,對不對啊。”南音笑得一臉無辜。
“我……嗚嗚嗚……你,唔……”桑竹撲騰起來,汁水和毒蟲濺了南音一臉。
南音面無表情地抹了一把,按著他的手往下又伸了伸。
桑竹接受現實,不再撲騰了,於是南音就鬆開無情鐵手,桑竹得到機會浮上來,抱著尾巴幽怨地望著南音。
“你個壞女人!”
“啊對對對。”
魏師沒理兩人之間的官司,往下又加了個訣讓火燒得更旺。
“再泡三日,你二人就可以出來了。”
說罷人就又消失不見,走之前還讓他們好好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