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說,你和一大爺到底是咋回事?
賈張氏看著這氣勢,小心翼翼的說道:“你一大爺相中我了唄,就和你一大媽離婚和我結婚了”
“那你為啥不問我同不同意?這麼大歲數,守不住,你讓街坊鄰居怎麼看我啊”
“我問淮如了,她同意了,還說不會影響我們追求自己的幸福”
群眾譁然一片,這是秦淮茹存在感較強的一次出境,大多數的人覺得她挺開明的,對長輩挺好。
“媽,你說你怎麼這麼傻啊?你說你那點能比的上一大媽,我看是一大爺別有用心”
賈張氏可不管那些,冷笑道“我比不上一大媽,我能生兒子,一大媽能生嗎?”
吃瓜群眾又竊竊私語,一大媽不能帶娃的事情實錘了。
一大媽的臉面都丟光了,拖著病體尖聲叫到“賈張氏你這個老麥比,你她媽長舌婦,我跟你拼了”。
掙脫了幾個人的拉扯往賈張氏衝去。
賈張氏除了怕兒子,天下還沒有她怕的,:咋了,你這不能下蛋的老母雞有什麼了不起,早他媽的幹啥去了,耽誤一大爺這麼多年,你過來,你過來,我會怕你?
一大爺連忙迎上去,將一大媽拉住,一大媽隔著一大爺伸腿就朝賈張氏的肚子踹去。
一大爺一看,這還了得,你是要我兒子的命啊,雙手一用力,一把就把一大媽推倒在地。
賈張氏不是善茬,過來就把一大媽的頭髮抓住,朝臉上抓去。
一大爺怕賈張氏吃虧,趕緊過來按住一大媽,一時間一大媽的臉和外面棉襖的罩衣被抓個稀巴爛。
何雨柱跑過來,把一大爺和賈張氏推開,把一大媽護在身後,周邊鄰居也趕忙過來,有的勸這邊,有的勸那邊,中間形成了一層人形隔離帶把兩撥人隔開。
吵鬧了一陣後,會場又恢復了秩序,何雨柱讓秦淮茹和婁曉娥扶著一大媽回去了。
眾人看到一大爺這才離婚就幫著賈張氏對付一大媽,嘴裡不說心裡卻不以為然,最起碼一個寡情的評論是少不掉了。
但一大爺確實做了很多事實,這時還沒有觸及到鄰居的私人利益,別人不會講的太過分,但美好的形象有了瑕疵。
二大爺拍著桌子:“老易,你這乾的是什麼事,才離婚就打一大媽?”
一大爺覺得這麼久了第一次感受到委屈和無助,心有千般苦,可向何人訴。
什麼時候二大爺敢在他面前這麼趾高氣揚,正義凜然啊?
看著一大爺沉默無言,二大爺繼續道“你不要以為不說話就沒事,你的問題非常嚴重,毆打婦女這不是爺們該乾的事,一會你要出治療費”
三大爺看大會偏離重點,成為二大爺控訴一大爺惡行的大會,轉移話題道:東旭,事情很明朗了,一大爺和你媽確實自願在一起,為此都不惜當這左鄰右舍打你一大媽,你也不得再無理取鬧,畢竟新社會婚姻自由是受法律保護的”
“三大爺,我聽你的”
“一大爺,你和我媽要好好過日子,不能再始亂終棄,否則我不會饒你”
一大爺這時還能說什麼呢?只有閉上嘴,任憑二大爺、三大爺和賈東旭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對他進行鞭撻,這在以往不正是他最愛做的事情嗎?
今天的事情一出,他和一大媽修復關係永遠都沒有可能了,想到這裡,他的內心是苦澀的。
這一天一大爺長久的人設終於破功,他也從以往高高在上的“神”成為了跌落神壇“人”。